忍不了!”
慕容镇的眼中冷芒一闪,看了看四周,对着周围的几名亲卫沉声道:“你们管好出城的部队,让他们迅速列阵,我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们守护。”
几骑心领神会,驰骑而去,而慕容镇也带着慕容平走到了边上一处僻静之处,叔侄二人站到一起,慕容镇低声道:“败军之将,何敢言勇?再说你当时还没有长大成人,我得先把你养大。再图将来。慕容垂看在我是西燕难得的勇将份上,加上要安抚人心,所以放过了我,还让我带兵,只是每次都暗加限制,绝不让我真正地长期拥有自己的部队。我对此也心知肚明,所以,我不敢向你透露当年的情况,就是怕你一时忍不住去报仇,反而赔上性命!”
慕容平恨声道:“老天有眼,让他后燕国破家亡,慕容垂也算是遭了报应,只是他居然变成了那样不人不鬼的样子,难道,是想逃避亡国的责任,装死躲避吗?”
慕容镇摇了摇头:“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慕容垂后期加入了那个什么天道盟,似乎是有什么让人返老还童,延年益寿的药物,而他也因为一心求长生,而不理国事,这才会让诸子相争,最后国破家亡,后面他就以国师的身份跟着慕容德,来这里建国,自己则在后面暗中操纵。其实,我大燕的皇帝,一直是他,就算慕容德,也不过是他放在前台的一个傀儡而已!”
慕容平点了点头:“那叔父你屡次顶撞黑袍,甚至公开地指责他开启战争,招惹东晋,就是因为知道了他的身份吗?”
慕容镇叹了口气:“那时的我可不知道黑袍居然就是慕容垂,这点还是他后来回到广固时主动向我公布的,还当着你们的面,我跟你是同时知道此事,震惊的程度,不在你之下。他把俱装甲骑交给了我,是为了在晋军大敌当前之时,维持我们内部的团结,也是想惺惺作态,表现出个为临朐之败负责的态度。哼,这一切,倒是跟他一向的假仁假义相符合,只有我才知道,他不过是想借此战自保,先过了刘裕这一关,以后再继续以大燕的力量,追求那长生邪法罢了。”
慕容平咬了咬牙:“现在我们手上有俱装甲骑,何不借机诛杀老贼,然后跟刘裕和谈罢兵呢?”
慕容镇的眼中冷芒一闪:“我们跟慕容垂的恩怨,只是我们鲜卑人内部的矛盾,跟刘裕可是外敌的矛盾,就算要跟慕容垂算账,也得等打败了刘裕再说,我的两个儿子都死在晋军手中,我俱装甲骑几乎人人都有亲友死于敌手,这个仇,不比一已私仇大上千倍百倍?!”
慕容平的脸上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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