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骄阳似火,顾欢喜躲在房车里看电影,简直一步都不想出去,偏今日是闺女阿鲤的及芨礼,她想躲个清净都不行,早着好几天就开始准备,帖子发出去的不多,可谁想,却有很多人不请自来。
这三年,阿鲤的菩萨心肠早已传遍大雍,美名远扬。
她的及芨礼,引人好奇,主动来观礼,也算是正常。
顾欢喜就惨了,准备好的席面不够,不得不又添加了好几桌,差点手忙脚乱,在外头顶着烈日应酬了一天,笑的脸都僵硬了,眼下进了房车,总算能歇一口气。
许怀义也在,他只穿了件短裤,大口的啃着西瓜,手里随意的翻着一本小册子,不时嘀咕两句,“苏喆送的礼也忒贵重了,回头可咋还啊?这都不是银子的事儿,金银有价玉无价,全套的玉石头面,还嵌了五色宝石,真是大手笔啊……”
顾欢喜闻言,像是随口回应了句,“那套头面不光玉石品相完美,还是大师雕琢而成,没个几万两拿不下,确实贵重。
要不再有生意合作的机会,你多让出一份利去吧,人情往来,这么大便宜拿的有点不踏实,他可能觉得是你这些年罩着苏家的生意,苏家才能重回皇商首富的荣耀,投桃报李!给你好处是应该的,但那些生意里咱们也都掺合了不少,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行,我办事你放心,还能让他吃亏?”许怀义点了下头,翻到下一页,笑了,“云亭倒是会送,全是稀罕的药材,投其所好,阿鲤必定喜欢,可哪有及芨礼送药材的啊?
得亏了解他为人,知道他没啥恶意,若换成别人,不得以为他是在诅咒自己宝贝闺女啊?”
闻言,顾欢喜好奇的问了句,“李云亭这次回来还打算走吗?”
三年前,永平帝被肖家父女所害,以致口不能言,只能躺在床上,成了废人,自此太子监国,内阁辅佐,朝堂之上竟一丝波动也无,权利交割就这么平静的度过去了。
许怀义因为平叛有功,被封为镇国公,重掌禁卫军统领一职,韩城则为副,谁也想不到,论功请赏时,李云亭却放弃锦衣卫同知的高位,主动请求去北疆边关。
太子成全了他。
这一去就是三年,三年边关稳固,李云亭功不可没。
许怀义叹了声,“当初他请求去边关,众人都以为他是见我升的快,眼红了,所以也想去建功立业好封爵,可事实上,他不过是为了躲开定远侯府里的那些破事罢了,平时瞧着挺冷清利索的人,偏偏一牵扯到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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