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衣衫早已被血水渗透。
看到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蛾钦,蛾伶的心中像是有一把刀子在搅动,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叔父,我是蛾伶,都怪侄儿无能,我要救你出去。”蛾伶趁着四周无人,撤去伪装,亮出自己的身份。
“傻孩子,你怎么来这里了。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和你无关……我被抓到这里之前,已经和你四叔父交代过后事了,我死不足惜……我若是今日和你逃出天牢,就会坐实越狱的罪名。罪加一等,夜蛾一族必会受到牵连。如果你被抓住,夜蛾一族也脱不开干系……孩子,为了家族和你自己,你还是远走高飞吧。”蛾钦断断续续,几乎恳求地说道。
及时蛾伶再行劝说,换来的也只是蛾钦的摇头。时间一长,蛾伶的行径险些暴露,他只好无奈地自行退走。
到了第十天,蛾钦被问斩。
由于夜蛾一族事先公开声明,已将蛾钦逐出家族。所以,连灵堂都没有搭起来。
漆黑的夜晚,夜蛾一族府上的院落深处传出窸窣的哭泣声,那是族人在偷偷的祭奠蛾钦。
……
城外的一座荒山上,多了一座简陋的,黄土堆砌的新坟。
坟前木质的墓碑上简单的写着几个字——“蛾钦之墓。”
坟前跪着一身麻衣的少年。
大悲莫过于失去亲人,少年几乎哭晕过去。
少年在坟前仰天发誓,一定要替叔父报仇,以慰藉其在天之灵。
经过几天的探查,终被少年发现蛛丝马迹。确定叔父之死,是那“林蟹”陷害。
夜黑风高,少年潜入“林蟹”的府中。
在林蟹的第八小妾房内,还点着小半截摇曳的烛火。
那肥脸正搂着他的小妾,做着摇钱树的美梦。
少年毫不拖泥带水,确认了肥脸的身份后,干净利落的一剑刺出,直接刺穿了那厮的心脏。
鲜血从那厮的心口处“嗤嗤”地喷出老远,染红了床笫,溅了他自己和一并睡觉的小妾一身一脸。
肥脸都没来得及喊出声,也没来得及和他最喜欢的灵石做个正式的告别,如一堆烂肉般摊在床上,一命呜呼了。
一旁的小妾直吓得尿了床,这是她这辈子在床上见过的,最高潮的事。随后她被少年一道法诀封住了脖颈处的血脉,昏了过去。少年留了这女人一条命,冤有头,债有主。
但就在少年退走的途中,被林蟹府内的众多高手追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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