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愿意,爹爹活。”
“再会,再会爹爹。”
沙哑的男声跟小孩儿清脆稚嫩的话语不断交织,落安似局外之人,又好像入戏重演,他听见自己说:
“天下重于一切,本主亦然。”
......
......
傅应绝跟傅锦梨对视一眼,两人都是同样茫然。
落安入定一样,视线好似在看他俩,又好似透过他俩在看别人,保持这样的动作一直没说话。
搞得傅应绝跟傅锦梨都不太敢动。
“……你小爹叫你气傻了。”
“乱说!”傅锦梨撅嘴,小手一指:“明明是爹爹气,小孩儿不会气爹爹,只有爹爹气小孩儿。”
梨子是小爹小孩儿,小爹是爹爹小孩儿。
谁气谁一目了然。
“胡说。”傅应绝矢口否认,绝不承认:“朕不是不讲理的人。”
两人没商议出个好歹来,只能就这么僵持住。
傅应绝觉得落安可能是在考虑自己所说的话, 可是那话不过就是编的,就算一口一个傻龙地喊,那也不可能傻到相信他那套说辞吧。
养孩子都是一父一母,他也不过是补齐位置,没有要越俎代庖的意思,不过是缘分到了一家人凑活过日子。
你瞅瞅,什么鬼话。
谁信。
“你所言当真?”
傅应绝:?
刚才还在发呆的落安不知什么时候重新看向了他,话也是他问的。
“朕说什么了。”傅应绝一时没反应过来。
落安略有些别扭,五指发麻,被他轻轻地攥住,闭了闭眼,脑中的画面还有些许残留,
他神色复杂地看向傅应绝:
“你所言,孩子....”落安话语很是勉强 :“不能苦了孩子,宜双,不宜单,这孩子在你手里化形, 便是与你有缘。”
“可是,”落安蹙眉:“本主虽少知世俗,但也知晓孩童之父母才是乾坤阴阳,那才算宜双不宜单,你我皆是——”
“朕当娘!”傅应绝几乎是抢答。
他接话之迫切,是个人都能听出来他的意图,可是傅应绝满不在乎。
“无须那么讲究,当爹当娘都一样,你不愿意,朕来,朕来。”
已经是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甚至做了这么大的让步,心底却还在骂落安。
想来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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