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可能。
“我倒是想问问，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你知道你是谁吗？”
非晚敛了心神，看起来却也不像之前那样着急，反而与她提到了无关的话题。
“我是……谁？”
女孩的眼神开始变得茫然起来，她有意识，却不是人类。她知道在外面游荡的行尸走肉是她的同伴，但她与他们不同。
她也知道她要与人类为敌，她听的懂他们的语言，却无法真正地开口，她能感受到以前她是属于他们的。
但是……她记不起来这一切。
“你是想毁灭人类吗？为什么？”
见女孩开始思考，非晚心里清楚这一招起了作用，面上不显而是继续追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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