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典礼。
报到之后得知邀请函中所述奖项及现场演唱资格均被取消。
在确知事态已无法改变的情况下,韩虹转头就走,连颁奖礼都不参加。
郝运这样没去现场,还能拿两個奖项的,真心属于例外。
一来是这年头的音乐颁奖越来越low,他拿的奖项都没啥含金量,有个代表上去领奖就行了。
如果是最佳男歌手,你不去肯定不给你。
二来就是张亚冬这个内娱第一制作人,太合麦田音乐总监的能量了。
太合麦田是内娱第一唱片公司。
他在里头当音乐总监,和创始人宋柯是好友。
张亚冬给朴述做专辑气得撂挑子不干,宋柯跑到张亚冬家里去劝说,伱忘了吗,阿述他是你的挚爱亲朋啊,你不能放弃他……
你封杀郝运,信不信张亚冬封杀你。
张亚冬亲自出席,就为了给郝运领个奖杯,举办方也觉得倍有面子。
郝运哪有脸还要这个奖金啊。
“糖果酒吧快要开不下去了,以后得找个别的地喝酒。”张亚冬叹息。
“啊,我看生意挺好的啊。”郝运2001年刚来首都的时候,陈琨带着他来到糖果酒吧。
他拿着吉他,生涩的唱了朴述的《那些花儿》。
三年后,朴述抱着吉他,在同样的歌台上,唱起了郝运的《春风十里》。
朴述不觉得这首歌low,他只知道这是朋友的歌,而且他参与了改编和完善。
“客人越来越少了,赚不到什么钱,三里屯酒吧街,后海酒吧街,都离这里不远,那边更热闹。”张亚冬也没办法。
而且每家酒吧都有一些熟悉的音乐人,人家也不缺明星捧场。
明星又不可能天天去。
糖果酒吧的明星也是越来越少了。
汪枫不来了,郑均也不来了,指望朴述撑场子根本不现实。
他新专辑赚疯了,大概率三年五载都不缺钱。
“这地方氛围我还挺喜欢的,安安静静的喝酒,安安静静的唱歌,装修的也这么好,如果就这样倒掉了太可惜,不如我把它给盘下来。”郝运刚得了一笔钱,确实有这个财力。
他倒不是觉得什么菜好吃,就把餐厅盘下来的冤大头。
而是想搞个“营业执照”,这东西肯定也算是证书一类。
“你要是真盘下来,我请人在这开个友情演唱会。”张亚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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