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突然回头问道。
江澈摇头，“我在书上看过。”
“我的是实际上！好吧，我觉得我这个问题好像是问了个废话，你之前的什么记忆都没有了，自捡到你一直到现在，咱俩都是在一起的。你有没有见过，我应该是清楚的。”
江澈：“那你还问！”
何婉：“那你应该还记得过年时候的烟花吧，是不是很好看，很绚烂，很五彩缤纷？”
江澈想了想，默默在心里摇了摇头。他觉得当时最好看的其实不是烟花而是她脸上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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