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骨,应该不难掌握这门内功。”
人在伙房忙活许久的梁三水,端着热气腾腾的砂锅:
“爹,汤熬好了。”
梁老头嗯了一声,好似并不怎么在意。
他这病根落下太久,体内湿寒风邪淤积如泥,难以疏通干净。
一条银沙鲤,治标不治本,最多好受几日,旧症又会复发。
“这鱼没有去鳞,只除掉腮、肠,油锅煎出金黄,用姜酒去腥。
先大火烧开水,再文火慢炖,确保效力都熬进汤里。”
梁三水却很上心,仔细烹饪宝鱼,小心送到老爹面前。
“知道了。”
梁老实靠在摇椅上慢悠悠晃动:
“阿七,正好饭点,你也留下来,喝一碗吧。”
白启瞥了眼旁边的梁三水,看到脸色没啥变化后,方才弯腰拿起汤勺:
“水哥,咱们先盛一碗出来,给梁伯尝尝滋味。”
伺候梁老实用饭这种事,肯定要亲儿子做。
“好嘞!”
梁三水后知后觉,赶忙端碗盛出乳白色的鲜鱼汤,送到老爹手边。
“孝敬亲爹还得阿七一个外人教你,你啊。”
梁老实习惯性挑了挑儿子的错处,转而又放缓语气道:
“你也坐下,陪我一起喝汤。”
梁三水受宠若惊,没想到得来不易的宝鱼汤,自己竟能分一口。
“好香!”
白启双手捧着碗,小小抿了一口,入口便是鲜美的滋味。
他平常打到鱼虾做菜,舍不得用料,滋味远没这么好。
接着顾不得滚烫,一口气就把用银沙鲤熬制的宝鱼汤喝得干净,
很快地,白启感到全身热气上涌。
小腹养出的那股气血似乎壮大,徐徐化为温和的暖流,游走四肢百骸。
“这便是宝鱼么?效用如此明显,几乎立竿见影!”
明明只是一小碗的汤水,却将白启撑得很饱,好像饮了烈酒,脸色微微发红。
然后毛孔舒张开来,发出蒸腾的汗意。
“注意,要口吸,鼻呼!
吸气,双手由体侧上端齐胸,掌心向上,掌指相对……
呼气,双手小臂内旋,猛力前插,变掌心向下,掌指向前……”
梁老实喝完两碗汤,又挑些鱼肉吃了,看到白启这副模样,不慌不忙指点道:
“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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