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是妖鱼两次吃人,闹得不小,打渔人不敢下河,最多在浅水晃悠。
以我辨认鱼窝,熟悉鱼情的本事,若去水深的地方,每日五六百斤的渔获随便能弄。
鱼档必须早些开张,不然得坐吃山空……只有打响第一炮了,才算是真正稳住。”
白启想起上辈子见识过远洋捕捞,一次收网上万吨几十吨,壮观无比。
相较之下,他这个小打小闹都算不上,还差得远。
主要水深的地方,也可能有成气候的精怪。
除非厉害的武者坐镇,否则打渔人没那么大的胆子扎进去。
虽然自己改换商户,却不能只挂个名头喝西北风。
必须弄来大笔进账,赚足银子才成!
“梁伯那边也未见动静,看来三大武馆的亲传名分,已经泡汤。
从门人弟子做起挺好,有个接触更高层次的渠道,以及上进的路子,就行。”
白启没啥失落之情,比起突飞猛进,他更希望踏实安稳。
根据前世的经验总结,偏财横财多半带祸。
那头妖鱼平白给他扫平杨泉这个障碍,压在心头的石头落地。
至于他爹杨猛……
“那老登是个二练,得好好发育下才能斗得过。
我要是学会打法,靠着诸般技艺的效用加持……必然让他狠狠爆金币!”
等菜上齐,白启收起杂念,专心对付大盘熟鹅。
这脚店的厨子手法地道,把整只鹅用清水煮熟,再捞起来沥干水分,内外均匀抹擦粗海盐,最后放进瓦罐盖严实。
隔天取出,洗净蒸熟,手撕咀嚼,又嫩又香,端的一绝。
“小子,吃鹅有说法的,先吃翅、再吃肉尝尝味,鹅头、鹅肝、鹅胗下酒……”
白启正下筷子,却见对面冒出个瞅着年纪不大的中年男子。
约莫三十出头,浓眉斜飞,一双刀眼,嗓音清朗温和,透出几分利落劲头。
“大叔,你说归说,撕我的鹅腿作甚?你咋一点不碰那些没几两肉的杂碎。”
白启眉头微皱,抬眼细细打量不请自来的中年男子。
分明是宽肩阔背,练家子的好筋骨,坐在那里却松松垮垮,好似没沾过拳脚一样。
面孔陌生,应该从未见过,单看模样不像闲汉泼皮之流。
穿的青色衣袍,更是顶好的料子,将其典当掉,连着个把月顿顿吃肥鹅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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