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念想,就是把自家儿子培养成才,争取踏进义海郡何家的正门。
“七少爷真个雷厉风行,快刀斩乱麻!”
被称作“羊伯”的老管家拍马奉承道。
“一个绝后的糟老头子罢了,有啥好忌惮的。”
衣着华贵的何敬丰浑不在意,缓步行于风雨长廊:
“给他面子,才叫他一声何三叔,不给面子,我刚才就让他入土!
要我说,何文炳窝在黑河县当地头蛇太久,脑子昏掉了。
养出一条反咬自己的白眼狼不说,还让一帮破落户似的武行师傅骑在头上,丢了何家的脸面!
若非瞧着每年稳定上供一万两银子的情分,父亲才懒得搭理,派我过来收拾残局。”
羊伯揣着手,腰身始终保持半弯的姿态,笑呵呵道:
“何文炳办事能力不差,黑河县好歹也是义海郡方圆三千里,最大的乡下地方,他能混出名堂,可见有些手段。
此人蠢在心思太多,妄图自立,盘算着搞出个黑水何,跟义海何叫板。
老爷数次提及,可以帮他组建船队,聘请高手,把生意做大,冲进怒云江……结果何文炳每回都在搪塞,支支吾吾,不愿接受。
也难怪明明有义海郡何家做靠山,却连柴市宋麟都斗不过。”
何敬丰闻言冷冷一笑:
“又想打着何家的名头,狐假虎威占便宜,又不愿意给长房当狗,活该落得这个下场。
反正他人也痴傻中风,待会儿挑个冷清的院子,好吃好喝伺候着。
本少爷说话算话,叫他一声干爹,给他养老送终!”
羊伯忍不住夸道:
“七少爷真是宅心仁厚。”
何敬丰不置可否,转到花厅。
何家大宅的管家、管事、护院、杂役、婢女、厨娘、马夫……乌泱泱一大片,整整齐齐站在前院,听候吩咐。
各个神色忐忑,不知道这位义海郡的何家大少该怎么折腾。
都道新官上任三把火,新主子也一样。
按照流程,立威、立规矩、立家法,总归少不了。
“羊伯,依着长房的规矩,早中晚用膳规格,瓜果供鲜……统统跟他们讲清楚。
父亲向来治家严格,既然轮到我做主,万万不能败坏门风。”
何敬丰大马金刀坐在椅上,装模作样说道。
他在义海郡的何府,每天都要晨昏定省,早晚给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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