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遮天的冒家行,曾用一株七叶宝参王,从天水府招徕四练宗师……然后他便消失没影了。
过了整整半年,再次现身,从那以后,但凡冒家长房子弟,三练之内,出门就死。
折腾得冒家焦头烂额,花重金抬出道官老爷,欲要捕捉踪迹,也一无所获。
对了,就在五年前,爹还跟我提过一嘴,此人突破四练,马不停蹄跑去天水府,把那个冒家聘来的宗师打死了,据说是暗中偷袭。
义海郡流传过一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宁海禅报仇从早到晚,这种牛皮糖似的疯子,咱们躲远点。”
羊伯眼角抽动,四练也玩偷袭,心那么脏,手那么黑?
“万幸,万幸!他已经立过誓,往后不会踏进义海郡半步!快走,只要坐船回家,咱们便能安然无恙!”
何敬丰急匆匆跨出书房,恨不得长出翅膀飞进郡城。
羊伯无奈提醒道:
“七少,您办不成老爷交待的差事,必然要受罚,想想道院生员的名额……”
何敬丰头也不回:
“被我爹打个半死,跟被宁海禅打死,孰轻孰重,我能不明白?”
羊伯追赶上去:
“那个姓宁的教头再怎么疯,您又没得罪过他,为何要怕?”
何敬丰脚步一顿,眉毛倏地舒展,仔细想了想,好像豁然开朗:
“对啊,我怕什么?
宁海禅虽然打死我舅舅、二叔、三叔,但那都是陈年往事了,我又不想着报仇,干嘛担心?
上一代的恩怨,跟我这个小辈有啥关系!”
他仰头大笑,像是心头落下千斤大石,整个人又恢复轻松懒散的散漫姿态。
转身回到书房,拿起何文炳那一摞信件,大略瞧了几眼,不以为意道:
“左右不过几处渡口,几家铺子,宁海禅的徒弟要,给他便是了。
何文炳当真眼界狭隘,这点破事儿,也让长房擦屁股。”
羊伯当场愣住,欲言又止。
每年数万两银子的稳定财路,也能轻易让出去吗?
七少爷,您是不是忒大方了!
“羊伯,备礼!装三十斤……不,五十斤的碧水粳米!咱们亲自登门拜访!”
何敬丰大手一挥,从自己每月份额当中拨出一半,阔气到令人发指。
“去通文馆?”
羊伯脑子有点发昏,搞不懂七少爷到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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