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快慢差别。”
老刀也不避讳,当着白启的面儿,开始指点白明修炼:
“生生谓之易,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与四时合其序,与鬼神合其兆,天覆地载,万物并孕不相害,物生谓之化,物极谓之变,变者自有入无,化者自无入有,盈虚消长间,乃易之意蕴……”
白启听了几句,感觉没啥领悟,起身离开,往得真楼去。
纵然生字残卷再如何厉害,也不适应当前版本。
武道四大练,养的就是气血,炼的就是劲力。
倘若将其悉数转化为疗伤拔毒,孕育命性的一把阳火,等于平白浪费淬炼圆满的身躯体魄。
“阿弟悟性不差,兴许真能练出名堂。”
白启端坐在得真楼内,继续开始看书,很快就因为识文断字的技艺效用,沉浸于其中。
再抬头,外边的天色黯淡,茫茫墨色泼洒长空,掩藏住万物景象,只余稀疏的几点星斗。
“阿兄,刀伯说我很有天分哩!”
见到白启踏出得真楼,白明迫不及待说道:
“我只用半柱香,就将生字残卷入门了!”
白启挑眉,故作惊讶:
“这么厉害?我阿弟莫非有宗师之姿!”
白明仰着小脸,藏不住那点雀跃,双手插袖瞧热闹的老刀捧场道:
“小七爷的弟弟聪慧好学,生字残卷这种功夫,正合适他这种伶俐性子。”
白启习惯伸手想揉揉阿弟的脑袋,发现这小子又长个儿了,于是改为拍肩膀:
“好好练,以后阿兄受伤,全靠你救命。”
白明突然皱着一团,瘪起嘴巴,呸呸两声:
“可不能说这种话!”
白启哈哈一笑,配合着呸了两声,以表示“童言无忌”,希望老天爷别放在心上。
……
……
往后几天,阿弟白明跟刀伯修炼生字残卷,白启则泡在得真楼内,全身心投入看书大业,补足各方面的见识与眼界。
约莫过去一旬左右,宁海禅终于回来了。
这位教头仍旧保持从不走正门的良好习惯,不知道啥时候落在屋檐上,声音从天而降:
“阿七,准备得如何了?”
“师傅……”
白启回头一看,幸好不是大晚上,宁海禅也不穿白衣,否则冷不丁飘出来,委实吓人。
“随时可以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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