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一样,荡起酥酥麻麻的细微刺痛,瞬间失去力气。
“义海郡城的码头上鱼龙混杂,什么阿猫阿狗都有,少爷他怕有些人不长眼,触白爷您的霉头,专程让我在这里候着。”
羊伯毕恭毕敬,对着白启说道。
他抬眼甫一打量,心下惊讶,才多久不见,这位黑河县的白七爷那股精气神的劲儿,似乎更深了。
俨然武功又有突破。
尤其是双目,好像蕴着莹润神华,有种水晶般的透亮,让人一见就感觉非同凡俗。
“何兄有心了。他送的丧贴,我都还没来得及回信儿,让你整日守在码头,委实麻烦了。”
白启逗完小六子,收起轻佻笑意,跟何敬丰身边的老奴道:
“我这一趟除了吊唁,可能还有其他的事儿。
何兄家中遭逢大难,他必然也忙得焦头烂额,脱不开身。
所以我想着不过多打扰,只带着阿弟一人,避免招惹太多注意。”
“老奴听少爷说过,通文馆虽在黑河县,师门的香火却在义海郡。
白爷你大老远赶过来,认一认路,上一上香,也是应该。”
羊伯回到郡城之后,从大夫人那里得知不少关于通文馆的相关事迹。
一座十年前还名不见经传的小门小户,堪堪传了三代人而已,竟然藏着两尊四练宗师。
简直难以置信!
“至于担心弄出动静……白爷您想得周全,不过我们何家是义海郡十三行之一,同样的高门,不会惧怕哪家主动挑事儿。
您大可以放心,踏进义海郡,谁若寻您的晦气,便是踩何家的脸面。”
羊伯人老成精,如何能不清楚白启的话中意思。
身为宁海禅的亲传徒弟,他名声大得很。
十三行,亦或者其他四家的孤魂野鬼。
其中不少人都在期待,白启踏过怒云江,进到义海郡的那天。
宁海禅十年前立誓不再进城,把通文馆搬到黑河县,再未公然出现在众人的视野。
许多过往的恩怨,也就被压在那块“义海藏龙”的金字黑匾底下。
白启的现身,对于一部分仍旧惦记着杀父、破家、灭族之仇的对头来说,无疑是把那些旧债重新翻出来。
让他们再一次,清晰地回忆起十年前的那场暴雨,以及倾尽怒云江之水,也洗刷不干净的血腥气。
“放心,我跟师父一样的性子,儒雅随和,与人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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