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定这人非良善之辈,届时就栽个白阳教余孽的名头!”
白阳教余孽?
陈行脸色古怪,忍不住道:
“白阳教素来光明正大,哪里会收容这样的宵小?”
师爷你糊涂啊!
白阳教可是造反大户,里头能有啥好人!
白启暗暗腹诽,倒也未曾指正师爷的错误认知,只顺着话头接下去:
“反正就是寻个由头,赤县神州各种邪门教派多得很,白阳教名头这么大,栽上去准没错。”
陈行面皮一抖,忽地恍然大悟,之前白阳教声名狼藉,难道便是这样替别人背了太多黑锅?
什么“窃取府城司库灵机百釜”、“烧毁粮仓十座”……压根八竿子打不着的糟烂事儿,皆算作白阳教所为!
“师爷,你觉得如何?”
白启抬头问道。
“甚妙。”
陈行点头,眼神幽深:
“依我看,那位周二先生,应当就是白阳教的了,而且地位不低,属于护法之流。
听闻止心观正在捉拿白阳教余孽,你若料理此人,当是大功一件!
好徒孙,你这一计,真是替师爷帮了大忙。”
大忙?
白启挠挠头,难道师爷你也想上进,考个止心观的编制?
……
……
龙湖别院,周二先生蓦地脖颈一凉,他紧了紧衣袍,又按了按略微松脱的面皮,心道:
“这皮囊,终究差了些意思,用不了多长时间,又得换一副新的。
若能寻得一张摘得四练成就的好皮,足以用上百载。”
周二先生想起今日在何府出现的白七郎、还有他阿弟,那股被压下去的躁狂心思,再次蠢蠢欲动。
“弃绝大慈至圣,视皮囊如衣物,用过则舍……这长生之法固然好,但一日不成鬼仙,神魂念头就容易蒙尘昏昧,忘记自己是谁。
皮囊不可换得太勤快……”
他正思忖间,异于常人的鼻窍嗅觉,忽地捕捉到一丝极为诱人的馥郁香气,勾得腹内饥鸣如雷,好似打鼓般咚咚作响,五脏六腑宛若一张血盆大嘴,欲要吞掉些什么。
“这股气息,竟然触动肉金刚赐下的《道贼经》!”
周二先生立刻喉咙滚动,眼中冒出绿油油似的光芒,嘴巴留下丝丝涎水,好像饿极了的野狗。
尽管内心深处觉得不该过去,可能有诈,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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