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
屋内,已经听到外面动静的程晚和徐知念对视一眼。
徐知念抽掉程晚背后的靠枕,扶着程晚躺下,然后快步去开门。
“常公公,太医,快请进。”
徐知念引着常福和太医进了屋。
王氏跟在最后。
“常公公……”
程晚挣扎着坐起身,整个人看着不是一般的虚弱。
徐知念赶忙扶住程晚,嗓音里透着焦急:“你身子这么虚,就别起来了,常公公肯定不会怪罪你的。”
常福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程晚,面带担忧:
“徐小姐说的是,王爷派我们来本就是为了给程大人治伤的,哪里好再折腾程大人。
程大人快躺下吧,廉太医,快给程大人看看。”
程晚重新躺下,苍白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不好意思:“多谢常公公,今日是我失礼了,改日再向常公公赔……咳……咳……赔罪……咳……”
王氏被程晚这副模样吓得直打哆嗦。
她想拍拍程晚的后背,又不敢耽误太医为程晚诊治,只能揪着心在旁边守着。
徐知念则是捂着嘴呜呜得哭了起来,哭声细碎隐忍,惹得常福看了她好几眼。
廉太医不算年轻,胡子已然花白。
他从医大半辈子,诊治过许多人,但他在了解完程晚身上的伤以及程晚的身体状况后还是忍不住感到惊奇。
如此重的伤,竟仅仅是起不来身。
身子骨实乃少见的强壮结实。
命也是真的大。
“太医,如何?”
王氏看廉太医像是结束了诊断,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伤得很重,失血不少,身子虚得厉害。
多亏程大人的身体底子好,否则你们家现在该为程大人治丧了。
接下来需得好好将养,否则程大人的身子只怕很难恢复成以前那样康健了。”
王氏忍了又忍的眼泪到底还是流了出来,她的心里是止不住的后怕,还有止不住的庆幸。
徐知念扶着王氏,向廉太医恳求道:“还请太医开个方子,只要能有助于程大人恢复,需要什么尽管说。”
廉太医向徐知念微微点头:“医者本分,自当尽心竭力。”
“多谢太医。”程晚语气真诚,向廉太医道谢。
王氏顾不得哭了,也连忙向廉太医道谢。
廉太医同样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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