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不道、不知廉耻、哗众取宠......
徐叔和茅姨欣赏她是真,疼爱她也是真,但他们怕是不太愿意让自己的女儿承受那么大的压力。
“我知道!我知道!”徐知念连连点头,眸光灼亮:“阿晚,我要试试!我不想我的生命中只有嫁人、生子这种事,我想像你一样,把我的人生活得更加精彩和有意义!”
程晚的眼神闪了闪:“那如果徐叔和茅姨担心你受不住压力,就是不同意呢?”
“阿晚,我会向我爹娘证明,他们的女儿很勇敢!很坚强!”
徐知念站起身,声音铿锵有力,整个人散发出不一样的光彩。
程晚朝徐知念笑笑,在脑中问金金:“徐叔和茅姨走了吗?”
“刚走。”
得了金金的回复,程晚挑了下眉,低头饮了口茶。
另一边,徐卓诚和茅若淳并排行走在小石子铺就的道路上,谁也没说话。
直到这条了路快走到尽头,茅若淳沙哑又坚定的嗓音响起:“我的女儿有大志气,作为母亲,我没有不支持她的道理。”
行至路的尽头,寂静的夜色中终于响起了徐卓诚的声音:“作为父亲,我小瞧了我的孩子。”
茅若淳一愣,而后嘴角上翘,眼中浮现出笑意。
......
程晚去司马署上值的第五天,徐知念作为程晚的副手与程晚一起来了司马署。
门口的护卫按部就班地查看程晚的牙牌,然后将视线放在一身简洁装扮的徐知念身上。
程晚对护卫微微一笑,嗓音平淡:“她是本官的副手。”
徐知念的两只手紧紧地交握于身前,强压下心中的紧张,对护卫微点了下头。
“原是程大人的人,请。”
护卫虽然心里有些惊奇,但面上丝毫没有显露出来,对徐知念的态度很是正常。
所谓的态度正常,也就是对徐知念和对其他大人的副手态度一样。
既没有恭维谄媚,也没有不屑鄙夷。
程晚和徐知念对这种正常的态度非常满意。
进了司马署,程晚带着徐知念直奔司马严牧的办公室。
“下官程晚参见司马大人。”
“程大人免礼。”
严牧抬头看向程晚,脸上的笑容在看到程晚身后的徐知念时,僵住了:“这是……”
程晚笑容不变,向严牧介绍道:“严大人,这是下官给自己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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