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南蛮子仗着水性好,在河上与我军争衡也就罢了,我军被截击杀败,他还敢上岸追击溃兵?真敢欺我中原无人么?让你见识见识我北方健儿的勇武!”
秦琪一咬牙,带着身边的千余骑兵,还有临时收拢的步兵,能收拢多少就带多少,勒令他们立刻返身杀回,要把甘宁赶下河去。
甘宁兵力虽然不弱,但刚刚才登陆,第一批上岸的人数并不占优。很多士兵还在船上,只能用弓弩对上岸的袍泽提供远程火力支援。
但甘宁一点都不怵,就靠着第一批上岸的千儿八百人,还多半是步兵,只有将领和军官才有战马,就直接硬生生迎击了秦琪的反冲。
“曹军已经被我们半渡拦截杀得大败,本就是惊弓之鸟、士气已颓!如今敢杀回,不过是妄想我们南方人不擅陆战!只要让他们清醒清醒,这些贼子很快就会重新丧胆的!”
甘宁在临战之际,还不忘鼓舞了两句士气,然后就身先士卒策马杀了过去。
他的部队大部分是水兵,所以能跟上他的战骑不过数十近百人而已,都是军官为主,并无成建制的骑兵。
但就是这大几十骑的部队,也把秦琪的反击部队冲得气势一窒。秦琪身边大部分被拉回来应战的士兵,都是奔着捡便宜的心态,想试试看南方人上了岸是不是真的不行。
看到甘宁气势如虹,一点不怕,那些刚刚被半渡而击的曹兵,很快又开始怀疑人生了。
甘宁就趁着机会,直接逼近了秦琪的旗阵,双方一通针尖对麦芒的中军对撞,绞杀在了一起。
“贼将受死!”甘宁挥舞铁戟,先杀几个挡路的敌骑,招式干净利落,动作幅度也不大。
眼看着杀穿了层层阻挡之敌,他精准地抬起兵刃,全靠战马本身冲刺的速度和力度,直取秦琪咽喉。
秦琪只觉头皮发麻,本能地后仰闪避,手中兵器往上格挡,想要架开甘宁的铁戟。
但甘宁只是手腕轻轻一翻,铁戟去势不缓,锋锐所指的方向也丝毫不变,只是卜字状的戟枝转动了一个角度,堪堪转划过秦琪咽喉。
秦琪躲开了正面的锋刃直刺,却没躲过小枝的扫割,顿时鲜血迸溅。
这个扫割的伤口原本也不致命,不够深,并没有割断颈动脉。
但血战之中,人一旦脖子受伤,显然会大脑一片懵逼空白。秦琪整个人劲气直接就泄了,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完全无力再琢磨后续格挡的招式。也就被甘宁轻易连连补刀数招,彻底死得不能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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