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玧琰觉得自己该抛出来那句熟悉的言语了:“韩子的抱负是什么?”
闻言,韩悝沉思良久,韩悝自问自己要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心中的才能能够得到实现的机会,青史留名。
林玧琰见韩悝沉默,随即笑道:“这个我赠一句话给韩子可好。”
“公子请说。”韩悝伸手道。
林玧琰正襟危坐,随即目视韩悝:“一怒而诸侯惧,安居而天下息!”
一怒而诸侯惧,安居而天下息!
这话说的韩悝气血涌动,看向了林玧琰,许久才开口道:“悝被公子说动了!”
“这么说,韩子是愿意入秦国为仕了?”
韩悝思虑良久,才对林玧琰道出来了心中的顾虑:“秦国有大才!”
“大才?”
“嗯嗯。”
“何人?”
“此处主事官吏。”
闻言,林玧琰面色一抖,随即问道:“为何要这般说?”
“说来秦公子可能是不信,这牛耕之法乃是悝在旧友,同为晋魏氏小吏的西门豹那处第一次见到,悝原先治地之术乃是西门豹教悝所学的,今时今日,没有想到岭南远离中原之地,居然也会有此做法,尤其是一些新式农具,悝更是闻所未闻,今日知道有雨而没有寻到下一处落脚地,便是因为这些农具吸引了悝,这才耽误了行程。”
韩悝顿了顿,随即笑道:“悝在想,此人在治田器物的造诣远超西门豹,可称为【农家之公输班】,公子既然在此地,怕是认识此人,可代悝引见否?”
闻言,林玧琰一脸古怪之色。
韩悝见状,问道:“怎么,公子为难?”
“这倒不是……”林玧琰摇了摇头,随即道:“韩子见他做什么?”
“如此大才,岂能不见,悝当以师礼奉他!”
林玧琰闻言,笑道:“韩子可是确定?”
“绝无虚言!”韩悝一口应道。
见到韩悝这般煞有其事的样子,林玧琰也是故作叹息了一声,对其说道:“既然如此……我愿意收下韩子作弟子!”
闻言,韩悝脸色一滞,终究是心思活络之人,当下便是明白了这位秦公子的言语是什么意思,当下惊喜道:“公子竟然是此地主事?”
“林氏族地内宰,就是一方小官吏而已……”
“那些农具呢?”韩悝的神色有些眉飞色舞。
“看到了这族地皆是木杵耒耜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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