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谏议大夫可派人在旁留看。”
“够了!”苟午涉一拍桌案,当下道:“皇六子殿下,如今武国正受叛匪动乱,殿下不思平匪,却要勒索我等老氏族,问心无愧乎!”
林玧琰收敛起笑意,面色僵硬的看着苟午涉,不语。
苟午涉才发觉,自己面前这不过是十六岁的皇六子竟然出现了一些如同二皇子公子信的影子。
果然皇室子弟,不可与常人等量,二皇子公子信与三皇子公子渊皆是这般年纪弄出了火烧晋韩氏雉山粮草大营的举动。
两者相视数息,林玧琰缓缓站起来,因为脚底下的基座有一尺高,林玧琰刚好是俯视着这谏议大夫苟午涉的姿态。
“问心无愧?谏议大夫要我淯阳子弟前往棘阳战暴匪,罔顾家中老小,抛家弃子,为了你等老氏族的基业死战,马革裹尸之后,家中老者扶床而行,堂下稚子问父所在,遗留孤妻如何能养活一大家子?”
“谏议大夫,你先前所说,可问心无愧手?”
苟午涉强辩着对道:“下贱之人,能够为国献身,乃是他们的荣幸!”
林玧琰周围虽是宗卫在侧,但是外围还有着不少的淯阳军将士所在,苟午涉这句话也是毫不遮掩,几乎是让众人听见了。
宗卫中也有不少出身百姓的人,当下对苟午涉怒目相视,按剑欲起。
营帐外,也是悄然寂静。
林玧琰蔑视的看了一眼苟午涉,仅此方才一句,便是让林玧琰对此人再无好感。
“下贱之人?是啊,老氏族先人带来的荣耀已经是随着他们埋葬进地下而深深地烙印在老氏族的血脉之中,既然这样,尊贵老氏族人的土地,不应该由淯阳军子弟这些下贱之人来守卫,怕这些下贱之人的血污了老氏族先人的埋骨之地!”
“荆翊,送客!”
听见自家殿下已经是怒火中烧,荆翊也是拔出了剑,对着苟午涉说道:“谏议大夫,请吧!”
拔剑的摩擦声顿时惊醒了苟午涉,看了一眼荆翊手中那白花花的铁刃,苟午涉也是咽了一大口口水,随即看着林玧琰,强作着声势道:“六殿下,如果这次的棘阳之围了结,苟某一定会上书朝堂言明今日之事!”
荆翊剑横一周,目光冰冷的看着苟午涉,道:“谏议大夫,剑锋太利,恐伤了人,你还是先走吧!”
苟午涉讨不了趣,自是悻悻而退。
看着苟午涉走远,林玧琰才坐下,道:“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区区四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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