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玧仁觉得可以从这件事上压低皇六弟姿态:“林玧琰,你怎么对皇长兄我说话的,有违礼制!”
站在前列的监察史大夫夏无怯皱了皱眉,方才公子琰的这一番话的确是有违礼制,虽然明知陛下对长公子有所不满,但夏无怯不指出来,就是自己的失职,夏无怯刚迈出左脚,却是见上座的武帝开口说道:“玧琰,注意你的语气,公子仁,你可进过匪患时候的棘阳前线?!”
闻言,林玧仁脸色一愣,这个时候,饶是不太敏感的他,也是察觉到了父皇的愠意,不过他可不敢在回话作假,匪患时节,他可是一直在宛城,可是人尽皆知的,要是作假,别人不说,公子信岂会不拆穿,于是老老实实的回道:“不曾……”
武帝闻言更是加重了声音对林玧仁厉声说道:“既然不曾,那多嘴什么,给朕下去,老氏族的事自然是由老氏族的族人来说!”
林玧仁却是不敢反驳武帝,顿了顿便是退到了原本的位置。
一边的公子信扬起来了嘴角,父皇这意思已经是非常明显了,轻描淡写的将长公子林玧仁对皇六弟的责难化为乌有,顺带着还向朝臣隐隐约约的表明,武帝就是支持公子琰的论点。
这一点,林玧琰也是读懂了,故此才是更为盛气凌人的看着那些老氏族问道:“有哪位老氏族的族人,能够告诉本公子,你们究竟在平息棘阳匪患中立下什么战功!”
老氏族自然也都不是傻子,武帝和公子琰的一唱一和,岂会听不出来,不过是因为牵扯到了老氏族的根本利益,这些朝臣也是顾不得很多了,当下有一人站出来回道:“棘阳老氏族在苟氏、莒氏老氏族的带领下,顽强抵抗,试问皇六子,这算不算?!”
听闻这老氏族强作辩解,林玧琰也是笑笑,于是看着这位老氏族道:“本公子看你也没有上棘阳战场,即便是上了,恐怕没见到匪徒就做了逃兵吧!”
那人回道:“皇六子何故这般折辱臣!”
“折辱?”林玧琰笑着看着这位老氏族族人,然后朝着诸位朝臣大声说道:“现在,就由本公子说说,如今在宛城,在朝堂上蹿下跳的老氏族,就是是什么来历!苟氏、莒氏的确是组织起一支守备军防守从小长安聚的匪徒袭击,不过至于这些老氏族的守备军的战绩,本公子也可以说说,匪徒进攻棘阳的第一日便是绕过了守备军的防守,攻陷了棘阳府,第三日便是将守备军的大本营,苟氏族地攻陷了,三千余人的老氏族守备军却是连当初不到五千人的匪军都抵抗不了,实在是……若是没有匪徒攻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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