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韩悝乃是孤之伊尹姜尚,勿用拘束。”
秦伯缓缓站起身来,然后徐步走到了韩悝的身边,亲切的拉起了韩悝的衣袖,在青穂宫外的石阶上走了几步。
随即秦伯朗声对着宛城仓的诸多臣子道:“卿等俱是大秦栋材,但论齐术治境,远不如孤之内臣,上林苑尚书令韩卿!”
“臣,惶恐!”韩悝也是被秦伯这般姿态略微惊诧住了。
但是只要是大秦朝堂上有些年头的老人,却是不难想到,也就是几年前,大秦对另一人也是这般姿态,至今他的名号还是如雷贯耳。
前国相汯衽佄!
秦伯扶住要下跪行礼的韩悝,道了一声不必紧张,随即看向了阶下满头虚汗的乐成君,开口问道:“乐成君,韩卿解释之后,你可有异议?!”
听出来了秦伯这言语之中不怒自威的意思,乐成君也是叩首道:“回君上,小君……无异议!”
“好……这就好!”秦伯点了点头,随即道:“卿等为国筹粮,皆是有功无过,孤不会亏了卿等拳拳报国的忠心,一应封赏,待南境安宁,再行议算!”
“臣等叩谢君上!”青穂宫外,诸多参与了筹粮一事的官吏齐声向着秦伯拜谢道。
秦伯摆了摆手,身边的高锦便是吊着嗓子高声道:“起身!”
秦伯依旧是拉着韩悝的衣袖不放,径直将韩悝拉回了自己的案边,不过是十余步的路,秦伯还一边告罪道:“是孤不识韩卿大才,怠慢了韩卿,如果不是韩卿大才,就留不住韩卿了!”
看着秦伯如此礼待韩悝,青穂宫外的老氏族也是面色阴沉如水,一想到在上林苑改制的风声,又看着韩悝真真切切的拿出来了五十万石的粮食,顿时背后冒出来冷汗。
〖这韩悝比那汯贼对我等老氏族更有危险……必须要尽早杀之!〗
……
侍女这一次倒是十分意外,为何自家殿下接到了宛城仓谋划失败的消息,一直没有咳嗽,一般殿下只要是心生怒火,便是急火攻心,必会见他咳嗽的。
林玧行将那块刻画竹牌工工整整的放在了桌案上,居然还能够自己斟了一杯酒。
“殿下!”侍女提醒了一声。
林玧行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无事,今年武国丰收,宛城仓估计装不下田税了,喝些陈酒暖暖身子,冬日自会有新酒上来……”
“殿下难道不恼?”侍女问道。
“恼?”林玧行抿了一小口酒,便是将酒爵放下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