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家伙,拖着军队,根本就难以行进。
鱼叟一瞥,看着身边的申差已经是面色诧异,其中还有一丝担忧之色,鱼叟不禁皱眉问道:“申将军,究竟还有多长时间,颖川军才能够集结完毕!”
申差面色一窘,这才对鱼叟如实相告道:“鱼公,这几日听闻姬周天子册封韩侯,将士们兴奋不过,便是放开了军中的禁酒令……”
“你!”鱼叟被申差气的就差暴跳如雷,旋即便是知会自己的副将招募起来周边可守戍的郡兵,组织起来前线的防御。
申差也是在一旁催促身边的副将前去督促人马。
申差耳听八方,忽然听见一声极为刺耳的破空声,还未看清楚,便是拦着鱼叟大声道:“鱼公,秦人的抛石!”
那抛石轰隆一声,便是落到了脚下的城门处,不过并没有直接砸碎城门,相反,却是在碰撞到城门的时候,居然是撞碎了。
抛石居然会被撞碎?
申差虽然是不常用投石机,但也是知晓投石机所用的抛石乃是经过打磨的,一般的时候就是砸中厚实的城墙,也会直接陷进去的,怎么会轻易被砸碎。
这一抛石可能只是秦人试验准度的,因为那十几架投石机仅仅是发出来了一个抛石,申差便是伏在城墙上打量那被城门碰撞碎的【抛石】,顿时瞳孔一缩,恼怒道:“居然只是木桶!”
闻言,鱼叟也是眉头紧锁,随着申差伏在城头,果然,秦军用投石机抛射过来的的的确确只是一个木桶,木屑被城门撞出来散落在城门四处。
“不对!”
鱼叟察觉到了怪异之处,因为空气四周居然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之味!
鱼叟四下打量,发现那恶臭之味正是从破碎的木桶之中散发出来的,鱼叟定睛一看,那木桶的残屑四周,居然有黄褐色或者黑色的液体,其中夹杂着的东西浮状物有不少,像极了人体排泄的污秽之物。
“秦人安敢如此辱人!”申差暴跳如雷,因为他已经是认为这木桶中盛放的恶臭之物铁定是污秽之物。
鱼叟虽然是觉得这与污秽之物有些差别,但是鬼知道秦人在里面还掺了什么东西,眼下两军交战,不偏不倚刚好是砸到了城门处,鱼叟也是认定这东西看来就是秦人来羞辱自己的。
这个时候,秦军的十几架高车投石机已经是找准了力度和方向,朝着南梁城内开始了投射,刚开始鱼叟和申差有些担心秦人用抛石击碎南梁的城墙,但是待十几架高车投石机抛射的东西砸过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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