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耗尽十年大秦的国力,也未能见得能够更换完毕!”
“老将某何必不试试呢?”韩悝笑道:“最起码悝自问之前说服老将军的承诺也是言必行、行必果了……再者,乱世之中,强国则立,如今大秦边军与五六十年前的北秦军队相差无几,但是中原,齐国的技击士卒、魏国的魏武卒、赵国的胡服骑兵乃是天下强兵,近在眼前的韩国剑士、弩兵、具甲骑兵,大秦现在可以拿人命去换,但是人命终究是有限的,还能换几个十年?”
“大秦训练新兵,势必推行!”
莒劢闻言,欲言又止,紧锁眉头。
韩悝却是趁胜追击道:“老将军,诸侯争霸,留给大秦的时间不多了,强国已经是瓜分姬周江山,弱国惨遭欺凌,用不了多久,莒老将军应该是知晓了韩国此番与大秦和谈的真正用意究竟是为了什么!”
莒劢闻言,脸色略微释然,看向了秦公突然说道:“果然是君心难测,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今日老将某派出族人吩咐军中莒氏子弟归来,将边军的大权交给君上,但愿君上能够对得起嬴姓的先祖创立基业不易!”
秦公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不过韩悝却是察觉到了莒劢心中的决然之色,低声问道:“难道老将军打算离开大秦?!”
闻言,秦公也是脸色稍变。
“老将某的根,在岭北,在函谷关以西,在泾河之泮,留在颍川是不得已为之,也是应了几代先君的嘱托!”莒劢神情激动的说道,随即看向了秦公道:“既然君上已经是用不着老将某了,老将某并非是赖着不走的人,不久之后,老将某便领着莒氏的族人,穿越天险秦岭,返回岭北,落叶归根!”
听着莒劢老将军透露出来的冷意,秦公也是劝慰道:“老将军,孤并非是驱赶你们的意思……”
对此,莒劢充耳不闻,对着身边的莒埚吩咐道:“让府中的崽子们收拾收拾,给林氏将地方腾出来!”
韩悝上前,拦住了莒劢老将军的去意:“老将军是心中不服?”
莒劢怒目相向,依旧不言,韩悝却是无所畏惧,道:“莒老将军!”
“韩悝,老将某虽然老朽,但依旧挥动刀戈砍你头颅,莫要放肆!”莒劢挥散出来积累了数十年的杀气,毫无保留,周围众人皆是面色铁青,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血煞之气。
韩悝临危不惧:“先君托付,莒老将军可是忘了?!”
闻言,莒劢才是稍稍收拢住肃杀之气,道:“并非是老将某忘了,而是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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