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的语气听不出来有多愠怒,相反还是多多少少的调笑意思,甚至连一旁静立不语的韩悝闻言,也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不知为何,独领江夏文武之事久了,林玧琰也是极为不适应眼下这种姿态,明明是不想如此做的,但依旧这般做了,真的是十分不爽!
“儿臣所要辩的罪,乃是姬周旧礼和大秦新法的冲突,还请君父明鉴!”林玧琰一本正经的说道。
闻言,秦公和韩悝似乎也是来了兴趣,秦公看着林玧琰,伸出了手示意林玧琰继续说下去。
“琰殿下尽管说。”韩悝也是在一边提醒道。
林玧琰正了正脸色,说道:“如今大秦礼法不一,儿臣的某些行为,符合姬周旧礼,但不符合大秦新法,反之亦然,违反了姬周旧礼,却是符合大秦的新法,故此,儿臣也是不知晓有些事明知乃是对的,符合大秦的新法,却是违反了姬周的旧礼,孰是孰非,还请君父告知。”
〖狡猾的小子!〗
秦公闻言,在心中怒骂道,不过还是义正言辞的说道:“姬周旧礼还是大秦新法,韩卿皆是此中大家,孤六子既然有疑惑,便是和韩卿说吧。”
秦公顺推此事给了韩悝,恰巧韩悝也是对公子琰所说的“大秦礼法不一”极为在意,故此韩悝也是看向了林玧琰,说道:“琰殿下尽管说无妨!”
林玧琰看向了韩悝,如今在大秦作为国相的韩悝,看上去并不同于当初在上林苑的时候,如今看上去十分贵气。
果然是人靠衣装!
“我想问韩相,君父授予我的乃是江夏的郡守,还是江夏的封君?”
“自然是江夏的郡守!”韩悝应道。
“既然是大秦的郡守,请问韩相,大秦是否有有关官员的刑法?”
虽然韩悝市场认为“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乃是一种迂腐的观念,但是实际上,韩悝在制定大秦的刑法上,只是笼统的将官员划为与平民同等的行列,但是实际上,官员所能够接触的的刑法条例远非是普通百姓可比。
韩悝也是实话实说:“有,大秦新法,官吏犯法与庶民同罪,但官吏之上,并非是强行禁止的刑法!”
“那么可有关于我等大秦的官吏,在任期期内无诏令返回大秦都邑的禁令?”林玧琰再一次问道。
韩悝摇了摇头,说道:“并没有。”
闻言,林玧琰说道:“不知韩相是否知晓【法无禁止即可为】?”
“法无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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