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府库的大半宝物便是落入了吴国的手中,单单是这些份量被吴国独吞,足已经是吴国西征荆地的最大收获!
看着范离久默不语,林玧琰也是进一步说道:“宛城传回来的消息,是说楚国在荆地屠城之事已经是在中原传的人尽皆知,甚至是在齐国的上蔡学宫有名士提出齐侯当举兵伐楚,这般步步为营的算计,不仅利用荆地消耗了楚国的国力、兵力、物力,还是辱污了楚国在中原的声望,为日后吴国背弃新蔡会盟发动亡楚之战占据了大义名分,真是没有想到此份计谋居然会是出自范子的手中!”
范离闻言,叹了一口气看着林玧琰摇了摇头:“秦公子为何要将这些事挑明呢?”
林玧琰瞥了一眼范离说道:“鄢城一战,秦国虽是托名荆地降将桓羽,但是凭借范子的本事也足以将此事移花接木,扭转黑白吧,我不想彼时的大秦成为此时的楚国这般声名狼藉!”
说到这里,林玧琰才又是看着范离,略带自嘲之声说道:“当初我以为范子献出水淹鄢城之计乃是给了大秦最为锋利的一把剑,我也是认为这把剑掌握在大秦的手中,但是此时才算是知晓,这柄吴人献出的双刃剑的剑柄从不在秦人的手中!”
范离看着林玧琰,这位秦公子殿下的睿智已经是出乎了范离的预料,即便是范离接触的那些号称为中原的雄主,如吴王,再如郑旦一直认为自己愚忠的越王,比起来这位秦公子,皆是有所不同。
这位秦公子虽是没有那些中原雄主的王霸之气,但是范离却是认为这位殿下的睿智却是出人一筹,这种睿智向来便是不属于君主之道,正是因为如此,范离有时候甚至是认为秦公子应当是一位纵横诸侯的谋士,而并非是一名秦国的公子。
为君之道,当以稳重,当以御下,比起来自己可以表现的无拘无束,这位秦公子殿下才是真正的无拘无束,随性而为!
范离看着林玧琰,几乎是恢复了当年以谋士身份前往吴国都城姑苏说服吴王接纳越王投降的气息,看着林玧琰,终是开口说道:“秦国的扩张乃是在数年间伊始的,根基薄弱,当今乃是大争之世,强则强,弱则亡,秦国已得江北之地,秦公子如此说,或许是有些人心不足蛇吞象了么!”
林玧琰对范离所说,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根基薄弱,若是其他的诸侯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扩张原本十倍本土的国境,自然是留有后患,但是秦国却不是,且不说新归秦国的南郡和江夏乃是心附大秦,尤其是在明子夫和林玧琰亲自治理南郡和江夏两地,轻徭薄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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