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之地。
“章弟!”远含见到了远章归来,亦是亲自出城迎接,也是解释道:“原本看今年的大江并未暴涨,还以为是风调雨顺的年岁,孰能够料到,一夜之间,几乎就是在一夜之间,江水猛涨数丈,直接是楚西之地淹没了大半!”
远章亦是用着致歉的语气对族兄说道:“兄长,此番驻守江陵本来自以为是固若金汤,孰能够料到,荆军居然是退守夷陵,堵住了江水整整数月有余,某在江陵垒土筑坝亦是没有挡住江水,才使楚西之地落到了今日的境遇!”
远含扫了一眼郢都周围,目光落在了远处的秦国战船之上,亦是压低了声音对远章低声说道:“恐怕此番不仅仅是天灾,还有**啊!”
素来稳重的自家兄长,这个时候乃是这般一说,亦是让远章认为前者绝不是无的放矢,当下开口询问族兄远含说道:“兄长这话是什么意思?!”
远含收回来了看着远处秦国船只的目光,再次对远章低声解释道:“早在月余之前,柘城的秦人便是在沱右迁移出来人口,亦是重新疏通了水渠,此番江水暴涨,大江北岸的江水尽数流入了沱右一带,而比江南仅仅高出数丈的柘城,却是安然无虞,实在是诡异!”
闻言,远章亦是对看回了远含,权衡许久,亦是对远含问道:“兄长如此说,是怀疑此番秦国也是参与了江陵之战?”
远含默默地点了点头,亦是对远章再次说道:“章弟,此番前往秦国的楚国商旅也是带回来了消息,说是秦公子赢琰被那秦公授以南巡,但是在南郡和江夏以及柘城一带的楚西商贾,却是并未到来秦公子琰的任何身迹……”
“再者就是章弟难道不觉的这江陵一战的手段,有些熟悉么?”
远章突然是警觉道:“兄长的意思是说,鄢城之战?!”
远含再次默默地点了点头:“即便是秦人哄骗世人,生怕担上了【不仁】的污名,将鄢城之战推到了荆地桓羽的身上,但某等楚国贵族还能够不知晓,真正发起鄢城一战的并非是别人……乃是秦公子赢琰!”
远章闻言,又是权衡了一番,当下转回身,将目光投到了大江北岸的柘城,哪里往来船只络绎不绝,若非是知晓秦人是在救灾,定然以为秦人乃是在通商进行贸易。
“首鼠两端……简直是狼心狗肺!”一边的远含又是怒骂道,且说道:“看似这一桩桩的巧合,若是串联起来,章弟认为还仅仅是巧合么?”
远章意色惴惴,最终还是按捺下来心中涌起来的怒意,对远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