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楚王那小子,用着嬴仁来离间孤与你,孤虽是没有中计,但却是提点了孤,秦国与当初已经是不可同日而语,故此觊觎与仇视大秦的人亦不是在少数,孤交给你兵权,却始终未给你一个安稳的储君之位,这一切,是孤没有想到的。”
言语落下,秦公走下了石阶,到了林玧琰的面前,看着林玧琰,亦是说道:“孤已经是年近六旬,太伯、高伯与武伯皆是这般年纪将秦国托付到后任君主的手中,孤如今也是要在还能力及的时候,看看你能不能够接住秦国这江山。”
秦公有感而发,回过头来,看着秦公的宝座,随后又是将视线落到了其后的大秦地图之上,道:“这江山打下来容易,然而,若是想好好的守住,就难了!”
秦公长长的一番话,也是让林玧琰意料到了什么,秦公再次回过头来,看着林玧琰,言道:“沂邑一战之后,魏国、老秦乃至韩国、楚国,皆是派遣来了大秦使者,皆是要求与秦国结成姻亲之好。”
“是儿臣么?”林玧琰也是反问道。
秦公点了点头,随后看着林玧琰问道:“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两国以姻亲之好,且是专门派遣使团过来,自然是看中了秦国储君的正室位置,秦国若是在其中做出来抉择,便是意味着,这中原的乱世序幕之下,秦国,究竟是要倒向何方?”
林玧琰的回话,亦是让秦公点了点头,带着颇为赞许的目光,正欲说话,却是没有料到,六子的回话再度被接了出来:“然而,儿臣看来,秦国不需要倒向何方,当此之时,秦国依然能够独立与中原诸侯列国之间!”
“能够独立,然则却不能够傲视……”秦公亦是看到了这一点,对林玧琰言道:“如今中原列国之间,合纵连横的纵横家甚是活跃,大秦已经是当世强国,然而,却不能够挡住诸国举盟讨伐,务必是要效仿魏国,为大秦拉拢三晋这般的援手。”
“魏国有韩赵,然则,徐州会盟,赵侯并未参加,如今韩国也是称王,三晋虽说是同为一家,不过却是离心离德,这般的援手,可有可无,甚至是无胜于有……”林玧琰如是言道,不过林玧琰依旧是接受了秦国的观点,当下回道:“儿臣并非是反驳君父的言论,只是同室操戈者皆不在少数,列国之间,谈何永世盟好,儿臣赞同纵横学说,但乃是乱世手段,绝非是治世手段。”
这般一说,方才是让秦公的脸色不再僵硬,秦公端详着林玧琰好一阵,方才是点了点头言道:“此事你说的的确是没错,即便是孤,也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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