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弦高不无自豪的说道:“如今论起来在上币之上的积攒,宫库一定是没有商署的多,极有可能不过只是这商署金库的一个小小零头罢了……”
闻言,一旁紧紧追随的箔锡方才是道:“每次皆是要商署向工署掏出大笔的钱粮,今日见到这金库方才是知晓,对商署来说仅仅是九牛一毛而已!”
弦高当下是回道:“箔司署此言错矣,一饮一啄皆来之不易,再者说了,这拨给工署的钱粮绝不是九牛一毛,足足是占据了商署每岁收入的五成以上啊!”
这倒不是弦高找的说辞,工署现如今控制的铸造坊以及附属的清理河道打造水路,兴修水利这些事皆是压在了工署的身上,这些皆是烧钱粮的大动作,商署与工署虽然是同属东宫行列,但毕竟是一个赚钱一个要钱,箔锡在弦高面前自然是矮下一头来。
说到这里,箔锡亦是对林玧琰回禀道:“自前岁伊始,工署便是分拨出来人马协助淯水令方炽大人治理淯水,使之联系汉水与大江,如今已经是全部贯通,每岁走这条水道的商旅关税亦是不在少数!”
弦高点了点头:“但是大多是充作了大秦的国库之中,能够入东宫府库的不足一二成。”
在这些黄金面前,因为外面防备甚是严格,箔锡与弦高皆是将这段时间的经营悉数告知了林玧琰,似工署组织打造了数万套最先进的农具,包括像是石椎与石磨这些造价比较高昂的农具皆是事无巨细的交代给了林玧琰。
如今,大秦的郡县基层,发号政令的无事郡治县府之类的官府,但真正与民生息息相关的,乃是一座接着一座的一战,在大秦十之八九的乡邑之中,皆是有着驿站的存在,他们只是规模大小的区别罢了,至于职务上负责的皆是相差不多。
一部分的赋税亦是交给了驿站收取。
如此半个时辰之后,有关于商署和工署这东宫仅有的两大机构,皆是将最近最新的消息告知了林玧琰,在掌握了大概的情况之后,林玧琰已经是走出了商署府库的后门外。
那弦高亦是拱了拱手提醒林玧琰道:“殿下已经是年岁不在大秦,此番朝议商量的事情,必定是极为重要,客卿公孙挥建言,是否要拉拢一批朝堂之上的臣卿……”
弦高虽是并未明说,但归根究底乃是从魏国归来的四公子诚已经是被东宫一众士卿视为仇敌。
林玧琰却是摇了摇头,终是言道:“此事容后再议,暂且不必如此!”
闻言,弦高和箔锡皆是点了点头应下此事,若是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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