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那韩国相国申不亥也是郑人。
嬴诚听闻公孙挥这般说,也是有所意动:“你可有把握?”
“原来只有三成……”公孙挥顿了顿,瞥了一眼化为废墟的岸门,终是梗了梗脖子回道:“经此一役,某倒是有七成的把握说服葛邑与长邑的旧郑豪门。”
嬴诚目色沉了沉,权衡数息方才是对公孙挥说道:“我只给你一匹大秦的快马,葛邑与长邑若是不能够在大秦军队到来之前县旗悬旗归降,我秦军所至必如这岸门城……寸草不留!”
“这……”公孙挥犹疑不决,但看着公子嬴诚为数不多的耐心,终是点了点头应下了。
实际上三日之前,韩军于岸门大败的局势已经是落定了,这三日的时间秦军之所以是受阻于岸门,乃是因为这一把烧毁岸门的大火火势实在是过于猛烈了一些。
大秦兵马再度拔营朝着葛邑与长邑前去之后,暴鸢韩朋所率的韩国十万大军于岸门遭逢大败的消息,方才是迟迟的呈送到了韩王与申不亥的面前。
新郑富丽堂皇的韩国朝堂之上,如今因为南境的这一场大败,已经是笼罩着忧云。
韩王面色又惊又惧,短暂的失神之后,居然是嚎啕大哭了起来:“十万大军呐……暴鸢居然就是这般将寡人的十万大军葬送在了秦人的手中啊!”
申不亥等一众臣卿见到韩王如此失态,心中更是五味杂陈起来。
有一个声音确实颤抖着响了起来:“数年之前,南梁一战似乎也是如此。”
众人看过去,此人乃是朝堂之上的末列之臣,亦是屡次三番领军败在了秦国手中的鱼叟。
鱼叟本是韩国颖川郡的封疆大吏,如今颖川郡却是尽数被秦人夺了过去,让败军之将鱼叟只能够沦为韩国朝堂的末列臣卿。
这般声音在韩王大哭的同时响了起来,亦是让众人不得不深思。
莫不是秦国真的掌握了控制天谴雷火这种鬼神莫测的手段?!
这个念头经鱼叟提点之后,这些韩国臣卿脑海中冒出来的各种念头就是挥之不去了!
更是有着韩国臣卿居然是在片刻之后颤抖着声音朝着韩王直接言道:“魏国尚未答应援兵救韩,齐国援军在宋地境内逡巡不前,暴鸢如今更是在秦人手中折损了十万韩国大军……”
这位韩国臣卿激动的语气顿了顿,似乎是鼓足了勇气,对韩王直言道:“王上,若是此时不向秦国人乞降,恐怕某大韩有社稷倾覆的危险啊!”
乞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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