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唯独留下了司马错。
良久之后,新君嬴肆方才是开口道:“司马将军,孤罢了你的函谷兵权,你……心有不甘么?”
司马错哪里肯直接承认:“君上之命,末将岂有非议!”
见到司马错这般模样,嬴肆也是笑了笑,又是说道:“心有不甘是正常的……司马将军你可知晓,为何半年之前,孤和丞相都是会倾力赞成老秦东出以攻取河西、河东二郡?”
司马错答道:“老秦数代皆是被困于西陲之地,东出乃是老秦的国策,也是立身之基。”
“那为何司马将军为何还是力阻孤和丞相赞同的东出之策么?”
“这……”司马错顿了顿,看着嬴肆一双虎目释放出来的锐利光芒,好似被看穿了内心掩藏着的真实想法。
司马错也终是作揖回道:“君上,当此之时绝非是老秦东出的良机啊!”
“司马将军对东出的顾虑皆是上书给了孤,孤岂会是不知晓!”嬴肆转过头来,看着司马错,嬴肆也是扶住了司马错的臂膀,道:“司马将军没有错,因为将军乃是孤老秦镇守函谷关的柱石,所思所虑皆是如何保全老秦东境的安危,而此时东出,必定是损兵折将,说不得也会是寸土不得……”
“既然君上知晓,那为何还……”司马错欲言又止,因为其已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言语僭越了。
“为何孤还是将兵权交给了公孙延?”嬴肆笑了笑,终是不同:“孤看到的终归是和司马将军不同,毕竟孤乃是老秦之主!”
“如司马将军先前镇守函谷关一样,若是麾下将领不尊帅令,各自为战的话,又是如何?”
“自是会被魏国等敌逐一击破!”司马错说完,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当即是有一些思虑。
“是啊,孤也怕函谷关出现了差错,故而无论咸阳怎么闹腾,孤都是让其止步于栎阳,老秦的东部绝不能乱!”
“三年了……孤在咸阳宫中待了三年了,也是荒废了老秦的三年朝政……”嬴肆的语气有些叹息之声,道:“孤有时候也在懊恼,方面为何会触犯新法,被公父和大良造贬黜流放……”
“以至于让孤继任之初,手腕远不如那人凌厉!”
司马错抬起头,看着新君的嬴肆目光投向了东南,方才是意识到新君所说的那人正是南秦国君嬴琰。
“咸阳,自大良造离开后,再度被雍城的那些老氏族占据了,新法虽是未被废除,却也是名存实亡……”
听闻这句话,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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