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明白,很多纠纷的根本原因是什么,这都是非常宝贵的经验,你们必须打起精神来,珍惜此次机会。
这也是今年的最终考试,到时你必须从法律角度写一篇有关自主申报的文章,成绩优异者,可去各地皇庭做事,成绩一般的,就得法援署那边锻炼,同时继续接受学习,不及格者,就得好好再考虑一下,自己是否适合这一行。明白吗?”
“明白。”
学生们顿时是汗流浃背,亚历山大。
“下课!”
张斐收拾好文案,便出得门去。
出得法学院,张斐便是一声哀叹,“我这老师是越当越专业,TMD,我到底是来当法官的,还是来当老师的。”
当然,抱怨归抱怨,他也明白,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这些课,只能他讲,除非他只想让公检法偏安一隅。
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眼前飘过。
“白班!”
张斐当即喊道。
“哎呦!是三不,大庭长。”
白班回头一看,立刻走了过来,毕恭毕敬行得一礼。
张斐道:“老白,你来这里,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白班苦叹道:“哎呦!大庭长,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些天忙得是昏天暗地,每天都得印刷上千份契约,征文那边天天就知道催,根本忙不过来,这不,我正打算跟他去说道说道。”
“这样啊!”张斐道:“我告诉你一个办法,可以不让自己这么累。”
白班忙问道:“什么办法?”
张斐道:“如果太累了,就将赚得钱,拿出来看看,心情会好一点。”
白班眨了眨眼,“最近咱好像还真是赚不了钱。”
现在他和洪中可不是打工人,河中府的印刷作坊,他们都是有股份,拿抽成的。
张斐笑问道:“心情是不是好了一点。”
“还真是好了一些。”白班也乐了。
“那就好。”
张斐笑着点点头,“跟征文谈过后,让他请你去酒楼吃顿好的,就说这是我说的。”
“哎!”
白班连连点头,“我记住了,我待会就去跟他说,那小子都不把我们当人使唤。”
“呵呵.快去吧。”
“哎!那我去了。”
“嗯。”
白班走后,张斐又是一番感慨,“差点忘记,我特么还是一个有钱人。对,我是有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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