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斐又接着说道:“我并非是不赞成东流,只是妄求依靠河道去抵御契丹,我觉得这真的有待商榷。与其寄托天意,就不如将命运控制在自己手里,而且这种火器,制造工艺可比刀弓都要难,不是一把锤子,一坨铁,就能够敲出来的,这也利于陛下的统治。”
赵顼笑了笑,又审视张斐一眼:“想不到你对军事也有建树?”
张斐道:“不瞒陛下,我对军事是一窍不通,但是我会一点买卖之道,我认为这种武器,潜力无穷,至少比押注东流,要靠谱的多。
陛下不妨想想,如果这火器能射三百步,将五万人分成五队,轮番射击,几乎是停不下来,别说契丹人,蚂蚁都得打成筛子。”
赵顼听得哈哈一笑,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先将这种火器配给皇家警察,清缴贼寇,用于研发这种战术,不断改良,将来再用于军队。”
张斐点点头道:“正是如此。”
赵顼点点头道:“就依你的意思去办。”
张斐又道:“还请陛下表彰一下慈善基金会,这样他们才会有捐助的动力。”
“原来如此!”
赵顼笑着点点头道:“好!朕亲自下诏表扬。”
“多谢陛下。”
一番夸奖后,赵顼突然有些泪目,还是慈善基金会好,都在问朕要钱,唯独这慈善基金会是给朕钱,这必须夸,狠狠地夸,要作为表率。
太不容易了。
视察过火器后,张斐又跟赵顼来到旁边花园坐下,小饮一杯。
“听闻最近朝中比较热闹。”赵顼突然笑吟吟地问道。
张斐道:“好像是的,主要是因为王学士反其道而行,继续推动农田水利法,这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赵顼问道:“先生可有与你谈及过?”
“倒是问过一句。”张斐点点头。
赵顼问道:“你怎么看?”
张斐道:“我是绝对赞成的,因为我认为休养生息,乃是死路一条。”
赵顼微微一惊,“此话怎讲?”
张斐道:“如司马学士他们的休养生息,就是无为而治,什么都不做,避免给百姓添加负担,让百姓自我恢复。”
赵顼点点头。
“但是司马学士忽略了一个客观因素,就是百姓已经失去自我恢复的能力。”
张斐道:“因为现在土地兼并在不断地加剧,人口也在增长,如果朝廷什么都不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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