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选择退一步,让制置二府条例司出资建办一个事业署,事业署可不同于官署,是介于官民之间,地位几乎是与商人一样。
二者若有矛盾,公检法就可以做出更为公平的判决,无须顾忌太多。可是臣万万没有想到,臣都已经做到如此,他还是指责臣,可见他司马君实就是冲着臣来的。”
赵顼听得连连点头,又充满不解地看着司马光。
王安石恨不得跪下,你还不满意吗?
司马光也有些懵,要是这么解释的话,好像也没有错,事业署是不具备行政权力的,这还真是给公检法的审理,带来了极大的便宜,不用再顾忌朝廷,也不会令商人感到害怕。
“等会。”
司马光突然反应过来,又向赵顼道:“陛下,臣说得就不是这个问题?”
赵顼问道:“卿说得是何问题?”
司马光道:“臣说得是,关于粮食的储备的问题,这可是关乎国家的命脉啊!”
王安石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司马光反问道:“这怎么又是我想要的?”
王安石道:“首先,你非常推崇常平仓法,这个事业署等于是继承了常平仓法。
其次,你以前反对新政,总是强调这官府太强,百姓太弱,若行新政,必会与民争利,且滋生腐败。
现在新政不以官府的名义出面,与百姓尽量平等,这不都是你想要的吗?”
司马光道:“你少在这里花言巧语,事业署是制置二府条例司出资的,地位能够普通百姓平等吗?”
王安石双手一摊,质问道:“有公检法在,为何不能?事业医院要是故意医死人,责任跟普通郎中一样,事业邸报院要是刊登违法文章,也得受罚,即便是制置二府条例司出资,如果囤积居奇,公检法依旧可以惩罚事业署,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商人倒买倒卖,为得是利益,而这个事业署,为得国家安全,时刻保持着充足粮食储备,同时发挥均输法的优势,做到统一调配,减少支出和浪费。”
司马光再度被怼的哑口无言。
王安石又趁机向赵顼道:“陛下,粮食储备乃是国家命脉,以往国家就只盯着京城,而忽略了地方上,以至于许多常平仓被废弃。
同时遇到危机时,常常被那些大地主、大奸商趁火打劫,得不偿失。臣不是要跟商人争得那点利益,而是为了国家安全,朝廷就是多花一点,都是值得的。
臣甚至认为立法会应该对此立法,阻止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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