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阻止自己从外界得知什么信息。
他索性放下所有好奇,静静看着药祖表演,很快老伯再次开口:
“我知道你腾来挪去,最后还是会道出,你其实知道名祖。”
“留在这里和老头子我见一面,其实是你也很好奇,老头子我,到底还有什么后手。”
一顿,老伯眼神多了几分好笑。
外界似乎动静真的很大,祂一改沉默本质,化身话痨。
且不是普通话痨,而像是那种阴谋家沉寂了太久,眼瞅着似要功成,能得一倾听者后,恨不得全盘托出的病态话痨:
“可当你了解得差不多了时,你又会假用说辞,道来你所认知的名祖,源于魔祖。”
“老头子我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说,你在时间长河之上,和魔祖见过面,对吧?”
徐小受面无表情。
连神魂都无一丝一毫的沸腾。
他左耳进、右耳出,唯一无法肯定的是,这般状态,到底是药祖真实的本性,还是也只是祂装出来刻意用来套话的一套表象?
“你错了,徐小受。”
“你太年轻、太稚嫩了。”
老伯摘下了斗笠,跟桑老一样,有些秃顶。
徐小受致力于让自己专注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好分散心神,避免被瞧出点什么来,比如思考起这个问题:
好像每个带笠的,都秃?
老伯说着,忽然定下步伐,眼睛发亮,直勾勾锁定面前青年,质问道:
“你试图里三层外三层,把你粉饰成一角——表象不知名祖,实际上知名祖,又试图让别人通过揣测,得到你其实就是名祖。”
“借由此,与三祖博弈?”
老伯扬声大笑,似乎外界有什么好消息,局势也在按照祂预想中的方向发展。
祂心态完全放松了。
笑罢,才表情敛归严肃,定定道:“那么本质上,你就不是名祖。”
你猜对了,叫我受爷!
徐小受抬动目光,直视老伯。
老伯已懒得再见这年轻人装蒜,自顾自叹息摇头,有些感慨,也有些炽热:
“是的,祂沉沦了,确实也回不来了。”
“徐小受,你说呢?”
……
直到这个时候,徐小受可以肯定三件事情:
一,药祖也有骚包老道那种多疑的成分在,且含量很高,阴谋家无时无刻不活在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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