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了溃血的症状。”
郑玉惊魂未定地看看刘术,又看了看尚未开口的万岁爷,一咬下唇俯身道,“皇上恕罪,是微臣疏忽大意,急于诊治十三爷的骨伤,未对外伤所用白药细加检看,才酿此大错。”
康熙爷缓缓地吐出口气,看向刘术、郑玉的眼神带着审视,沉默半晌后开口道,“医者,命也。一时疏忽就让朕的儿子终身背上残症,轻易饶恕你们,以后岂不是更加得过且过?郑玉,杖责八十,充发盛京;刘术,杖责三十,摘去太医院院判之职,回京闭门思过!”
刘术、郑玉被拉出烟波致爽殿时,俱脖颈发寒,身子冰凉。
康熙爷的重责是刘术没有想到的,他应了苏培盛的建议,却又留了心眼,将十三爷伤情的恶化实属人为说了出来,又添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企图给自己多留条后路。却不想,反而让自己丢了太医院院判的帽子。
内殿中,康熙爷的脸色尚且发寒,梁九功遣人收拾了一地的月饼残渣,踌躇半晌后上前一步试探道,“皇上,十三阿哥那儿——”
“不堪大用啊,”康熙爷长吐口气,搭在桌上的手握了又握,“传旨回京,命胤禛、胤禩共同处理政务,胤禩暂代内务府总管一职,全权处理凌普贪污、谋刺一案。”
梁九功神色一凛,俯身下拜道,“奴才遵旨。”
承安堂
苏伟得知刘术、郑玉被处置已是第二天。新来为十三阿哥看伤的周太医可谓认真至极,换药时甚至口尝脓水确认药性。苏伟白着脸站在一边,想到被处置的两位太医,心里着实不太好受。
“苏公公,”库魁悄声地将苏伟拉到外厅,“皇上一早传旨回京,命四阿哥、八阿哥协理政务,还命八阿哥暂代内务府总管一职,全权处理凌普一案。”
“这么快就烧回去了,”苏伟皱了皱眉,“把我的信给庄子上的人,也别绕道盛京了,直接送回京去。”
“是,”库魁低了低头,快步走出屋门。
邓玉将周太医送出房门,对苏伟小声道,“苏公公,主子要见你。”
苏伟点点头,躬身进了卧房。
十三阿哥看着苏伟,微露窘色,“是我不听苏公公劝告,执意如此,不想倒害了两位太医。”
苏伟抿了抿唇,轻叹一声,“伴君如伴虎,奴才也没想到皇上会如此重责。不过,阿哥腿伤一事迟早得有人负责,奴才不去做,别人也会做。”
十三阿哥缓了口气,点了点头,“其实,我知道此事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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