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一只精致的瓷盒。
“这是?”年氏拿起盒子,一股甜蜜怡人的香气悠然传来。
“这是奴才的一点心意,”苏伟低下头,“是南洋传来的蜜粉,有市无价。听人说,用起来轻薄如纸,美润肌肤的效果十分显著。就是内务府,也得花上大价钱才能勉强讨到几盒。”
“这么珍贵的东西?”年氏打开盒子,香甜的味道确实与寻常的脂粉不同
“小主,您看这颜色,”凌兮凑上前道,“雪白中透着点嫩粉,用起来一定很衬您的肤色。”
年氏弯了弯唇角,将瓷盒交给了凌兮,“苏公公这般良苦用心,我还真有些惶恐呢。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苏公公此来肯定跟白天的事儿有关系。只是不知,苏公公是想所求何为呢?”
苏伟嘴角一弯,又一俯身道,“小主快人快语,奴才也不敢在小主面前遮遮掩掩。其实,小主身份尊贵,又得王爷看重,所求之事亦如登云之梯。奴才也不是什么握瑜怀瑾之人,在染缸里滚的久了,有些事儿看得就通透了。小主日后必定是步步高升,奴才能帮着垫一脚就垫一脚。至于奴才自己,不过是想留条后路,还望小主到时能帮衬一二。”
年氏没有马上开口,而是定定地看了苏伟半晌,苏伟一直低着头,神情从容中透着点点紧张。
片刻后,年氏突然一笑道,“苏公公劳苦功高,若真有退下去的那一天,自然是该载誉还乡,颐养天年。”
苏伟长长地吐出口气,向年氏俯身一礼道,“多谢小主成全。”
苏伟行礼告退,凌兮关上了内室的门,面带喜色地对年氏道,“小主这回能放心一二了吧。依奴婢看,那东小院根本不是铁板一块。至于王爷,到底还是王爷。”
年氏缓缓弯起嘴角,拿起桌上的盒子轻轻嗅了嗅。
走出西配院,小英子跟在苏伟后头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我说师父,咱们大晚上的过来,就是送一张皮子啊。”
“当然不是,”苏伟晃晃荡荡地走着。
“那咱们是来干嘛的?”小英子举起灯笼,走到苏伟身侧。
“卖-蠢-,”苏伟拉长了音调回答。
“什么?”小英子征愣地眨了眨眼睛。
苏伟转头看了不成器的徒弟一眼,伸手揉了揉他后脑勺,“小英子,你记着,如果哪一天,你碰上了一个自私自大,破罐破摔的破主子,一定要时刻警醒着。以防他不经你同意,擅自秀恩爱不说,还当众炫富!所谓枪打出头鸟,这个时候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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