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人之身与举宗门之力斗法……
“我以后也会做得到的。”她笃定地说。
“当然。”
他的语气比她更加肯定。
渡星河挑眉:“哪怕是与我一体的剑灵听了我这话,都要说我口出狂言。”
“那证明它不如我。”
应苍帝说道,却不似上回平静,话中隐有喜悦自得之意。
他比她的剑更相信她,且更有办法去托举她。
这件事……
让他深觉自豪。
剑灵与剑修本为一体,即使身隔千里之外,亦能有所感应。
因此,应苍帝的此番言论,远在玄朝国境内的剑灵亦听得一清二楚,并且感到十分无语——它是什么很贱的剑吗?非得成为你俩拉扯的一环?
当然,更该对此感到吐血的,另有其人。
九阳宗合宗之力,又搬出镇宗圣物,竟是奈不得这狂徒分毫。
越过云雾俯瞰下去,还见到十来只平日眼高于顶的天品灵宠在陛下的威能之下瑟瑟发抖,蜷缩成一团。
曾经以为固若金汤的护山大阵,竟发出巨大的嘶声,被消融,被击碎。
“到底是何人!?”
“九阳宗与你该无仇无怨,为何闯我日轮广场!?”
长老全力加固护山大阵,可亦是徒劳。
“你到底是谁,又想要做什么!?”
九阳宗宗主的疑问,注定得不到解答。
宗主看出来者手下留情,没伤宗门弟子一人性命,可见并非与此人有旧怨。
当一声清脆的金玉相撞之声响起时,这笼罩着整个九阳宗的大阵亦随之被粉碎于无形。
一个宗门的护山大阵被破……何等的尊严扫地。
而说句不好听的,阵都破了,不杀点人?
应苍帝他还真不杀。
他只是带着渡星河长驱直入,登堂入室。
“你从前来过万兽冢吗?”
昔日十二时辰有弟子看守的引玉梯,如今只供两人行走,他随便找了个话题问她。
渡星河摇了摇头:“轮不到我来。”
“……”
陛下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再次词穷。
好在渡星河没让话掉地上:“陛下比我想象中要更强些,可谓当世第一人。”
玄帝靠邪门歪道夺取他人修为,在她眼中自然不如陛下。
“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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