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他的嘴唇紧抿,此刻显得有些犹豫。
他鄂焕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殿下刘禅说过的话,他每一句都有用小本本记下来,回去之后日夜温习诵读,领悟殿下之精神。
在跟随刘禅左右的时候,他便听自家殿下谈论过吕常,这脑子里面,自然是有一些印象在里面的。
“人是会变的,吕常昨日是忠义之士,今日想给手下万余荆州儿郎谋条生路,也并非是难以理解。”
鄂焕眼神闪烁,说道:“此事,应派使者,星夜前去新息,让殿下拿主意!”
“只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若派遣使者过去,一来一去,至少一日半。若是时间久了,吕常可能会改主意,或者说,魏军知晓吕常欲降,岂不要将其拿下?此乃攻下慎阳,最快,也是损失最小的方法,若是能纳降吕常,这便是泼天大功啊!以将军往日的功勋相叠加,封侯,都不是不可能!”
封侯?
鄂焕眼睛一亮,但还是摇头。
“此事恐有诈,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他连连摆手。
“便是那吕常不降,只要我等相持下去,这汝南迟早是我等的,何需要弄险?主簿莫要忘了,我等在此处,乃是疑兵,一旦殿下有令,或是军师有令,我等要开拔去攻新蔡的。”
慎阳,本就不是他所部讲武义从的目标。
“这”
周仁面有不甘。
他时时刻刻知晓自己的理想是什么,知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
那便是做汝南郡守!
然而.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孟建与殷寿,立下的功劳更多,比他更有可能成为这汝南郡守。
他若是不立下功劳,恐怕一辈子都是郡属官。
此刻有功劳在前,若是得成,便朝着成为汝南郡守的路,又踏出了一步。
你要他放弃,他如何甘心?
“我等在此处,确实是做疑兵之用,但做疑兵,也代表着我等所能立的功勋有限,远不及张苞、关兴等人,将军难道便就此满足了?难道不想着封侯拜将,扬名天下?”
见鄂焕脸上依旧有迟疑之色了,周仁在后面又加了一盆火。
“将军无非是害怕其诈降,使军寨丢失,不若将军率精锐在寨外布阵,我紧闭寨门,若那吕常真心纳降,便不至于错失机会;若那吕常是诈降,军寨也不至于丢失,将军列阵寨墙,短时间内,吕常也攻不破军阵。”
周仁想了一个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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