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面色醉红,伏在刘禅身上,两人盖着一层被单,遮住了无尽春色。
关兴与霍弋只是看了第一眼,便不敢再看下去了,只得是低下头,跪伏在地上。
“我等拜见殿下,殿下千岁。”
刘禅抬起疲惫的眼睛,淡淡地看了关兴与霍弋一眼,语气之中,颇有些怪罪。
“你等是在担心孤吗?”
“当然了,殿下”霍弋颇有些急切地说:“殿下乃是大汉太子,身上肩负这兴复汉室的重任,天下百姓都扛在殿下肩上,我们的未来都在你的手中。如今,巴地的诸多事宜,亦是要殿下来统筹兼顾,殿下怎能沉迷女色,不顾正事?”
刘禅苦笑一声,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但我真的无法割舍这些美人。”
当明君只会腰酸背痛。
而当昏君,却是夜夜笙歌,虽然也是腰酸背痛,但这两者的区别,那是痛苦与极乐之间的差别。
“孤到了巴地多日,也算是征服了賨人,就不能享受享受?”
“可是殿下。”见到刘禅这幅模样,霍弋脸上的担忧之色更甚了。
“你是太子,太子的职责乃是继承国祚,陛下的大志,还需要殿下去完成,如今伪魏与伪吴猖獗,殿下之任,尚重,有很多大事都没有完成,现在不是沉迷于女色的时候。”
“孤知道该做什么,”刘禅有些不耐烦地说,“但孤同时也需要享受享受。”
“享受没错,但殿下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和责任,”霍弋越说越激动,这唾沫星子,已经是溅到了旁边的关兴脸上了。
“殿下应该想想大汉子民,想想陛下,想想我们这些东宫臣僚!”
刘禅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我……我需要时间。”
时间?
要多少时间。
霍弋还想要继续说,却被一边的关兴拉了下来了。
“殿下要多少时间。”
在床榻之上的刘禅,似乎真的在思考。
“十日.不,一个月。似乎也太短了,不若三个月罢!”
三个月?
霍弋脸上全是震惊之色。
三个月,黄花菜都凉了。
到时候,巴地还在不在?
“殿下,三思啊!荒废三个月的时间,巴地难以经略,廪君蛮必然动手,巴地若是不保,殿下此番离开成都,岂非白费了,反而是耗费民脂民膏,殿下慎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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