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言辞犀利,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阴暗:
“孙虑,我且问你,你可知罪?这些几天,你犯下滔天大罪,细数而来,罪责有十:
其一,私通敌国,泄露军机;其二,滥杀无辜,以权谋私;其三,欺压百姓,横征暴敛;其四,罔顾人伦,忤逆父兄;其五,结党营私,排除异己;其六,奢侈无度,挥霍国库;其七,枉法裁决,草菅人命;其八,背弃盟约,失信于天下;其九,妄自尊大,目无君父;其十,妄图篡位,颠覆社稷。
这十宗罪,你可认?”
短短一段时间,张昭便给孙虑张罗了十宗罪。
张昭的话音刚落,大殿之内顿时响起了一片附和之声。
“不错,天命四年一月八日,伱抄家王老别驾家,擅自杀害老别驾,更是凌辱其妻女,不仅如此,还放纵手底下的人,轮着排队去凌辱,以至于王老别驾家中女眷,尽数被凌辱致死,你简直禽兽不如!”
“不错,还有天命四年三月十五日,你借故查抄李尚书府邸,不仅私吞其家中财产,更令人发指的是,你将李尚书年迈的母亲囚禁于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任由其哀嚎至死,其状惨不忍睹。你此举,实属丧尽天良,令人发指!”
“再者,天命四年五月二十日,你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竟派人深夜闯入赵郡守家中,强行掳走其幼女,将其囚禁于你的私宅之中,百般折磨,以至于那无辜幼女在无尽的恐惧与痛苦中夭折。孙虑你还有良知吗?简直是恶魔行径,天理难容!”
群臣纷纷指责,言辞激烈,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利刃,刺向孙虑的心脏。
孙虑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他颤抖着,几乎无法跪立,心中涌起的恐惧与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陛下,陛下明鉴啊!”孙虑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他急切地解释道,“这些都是谣言,是那些想要害我性命的人编造的谎言!我孙虑对陛下忠心耿耿,怎敢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哽咽,似乎是真的被这些指控吓得不轻。
他转头看向那些指责他的群臣,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不甘。
“他们,他们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利,才如此陷害于我!陛下,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孙虑的声音越来越大,他似乎是在用尽全力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然而,群臣的呵斥声并未因孙虑的辩解而减弱,反而如同潮水般更加汹涌澎湃。
他们纷纷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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