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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斌闻言,内心愤怒不已,恨不得当场就扑向他,更不想向众人解释,自己前番受了如何的羞辱。
显得他好像在告状一样。
他要是真告状,也不会找李如靖他们。
皱了皱眉。
妈的。
都不是省油的灯啊,吓唬不住。
李如靖瞅了眼赵学颜。
赵学颜正认真的看着和尚送来的茶壶,上面的图桉,彷佛有花一样看的仔细。
潘驯看向亭子外,山下的金州城,一脸的兴致勃勃。
“咳咳。”
徐聚费彷佛被茶水呛住了,弯着腰使劲的咳嗽。
见状,李如靖暗骂一声,都特么不是东西。
装不下去了,李如靖只能耐心的说道。
“你们在后头,不晓得前方的形势,我知道你们两个为何闹矛盾,其实你们真的错了。”
武斌,朱纯两人都安静的听着。
“打新安堡,我们也参加了,所以比你们更懂,不是我瞎说。”
武斌,朱纯两人,听到李如靖说他们竟然还上了战场,才收起了脸上的桀骜。
军中子弟就是如此,资历看得重。
原先李如靖他们,不过比自己年长了几岁罢了,如今得知他们参加过战事,那就完全又不同。
“攻城前,武营总下了军令,谁部最后入城,则要受罚,其实不过是为了速战速决,督促各部罢了。
又有武营总以身作则,同样有此惩罚,军中没人有怨言。”
武斌听到提起自己父亲,原来的不满消了一半,想听到更多关于自己父亲的消息。
他们这些军中子弟,以武斌为例,已经两年没有见过父亲一面,年节也是如此。
小时候刚开始还高兴没人管,后来的滋味又不同。
朱纯则冷笑不已。
反正是他父亲受了罚。
“其实谁部最后入城,哪里又分的清,总之最后大家都在城里碰的头。
武营总前番下的军令,目的是为攻下此堡,并不是为了羞辱谁才下得如此军令。
各部尽心尽力有此功,其实完全不用罚,不过军令难违,最开始是武营总准备自罚。
当时武营总乃将军亲命的主将,又是攻打最艰难的东墙,无论如何也不能如此。
闹到了最后,还是朱营总主动出面,担下了此责,认定自己最后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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