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又得不到太多救助,也是民怨沸腾。
正因此,丁志刚一看到那么多的难民,顿时就感到头疼,满腹怨气,浑身不爽。
方知行斜了他一眼,宽慰道:“丁大哥辛苦了,处理这些难民想必困难重重,十分棘手吧。”
“嗐,岂止是棘手,简直愁死个人。”
丁志刚指着粥棚,气不打一处来,数落道:“老弟你有所不知,这里面很多难民,其实根本就不是庆林县人,他们是从别的县城跑过来的。
特娘的,不是我们辖区的人,却跑到我们这里要吃要喝的,要我们照顾,吃喝拉撒全要管,简直岂有此理!”
方知行不禁讶异道:“难民都往庆林县跑么?难道庆林县的灾情是最轻的,其他地方更加严重?”
丁志刚点了下头,压低了嗓音,咧嘴道:“凭良心说,清河郡十二个县,一个比一个烂,我们庆林县的情况算是好的了。”
方知行了然。
说话间,一行人抵达了城门前。
方知行抬头看去,厚重的墙体遍布斑驳痕迹,石墙的颜色沉淀着凝重,无一不透达出它的沧桑和久远。
城门前有门卫镇守,难民肯定是不让进城的。
众人鱼贯入城。
“县令大人回城,闲人避让。”
领路官在前面开路,街上行人纷纷退散到路旁。
车队畅通无阻。
方知行骑在马上,环顾城内的街道和建筑。
只见,整座城池的布局十分规整,大街小巷垂直交叉,像一个棋盘。
主街道上铺满了青石,古朴典雅,宽敞又整洁。
不过,城内建筑物之间还有很多狭窄的巷道,纵横交错,仿佛迷宫一般迷离,让人不禁心生探索欲望。
而街道两旁的建筑,拙朴中带有几分秀色,大多是木板房,房檐伸出来,只见一线天。
片刻后,众人抵达县衙。
罗培云自顾自去休息了,随行人员随即解散。
丁志刚带着方知行,去了后院校场。
他介绍道:“方老弟,校场是我们平时训练的地方。我率领的衙役和统领执掌的步兵,全部在此处训练,以后你掌控的三百弓兵,也要在这里训练。”
方知行点点头,表示明白。
丁志刚又道:“衙役的训练周期是十天训练一次,通常不会长时间占用校场,也不用住在兵舍之中。
步兵的训练就比较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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