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是醒得早。
“还是算了,等他们醒了,到时候怕是想走都难。”
陈玉楼摇摇头。
说话间,做了个仰头饮酒的姿势。
当然,除此之外,这几天西古和托格一直在忙,他也不想过多打扰。
叨扰这么久。
心里已经过意不去。
但看着他的手势,几个人神情一下古怪起来。
饶是鹧鸪哨也是如此。
实在是这几天人都要喝废了。
什么规矩自律,在佤寨的热情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他们有一百种法子劝酒。
一想到上百号人,浩浩荡荡捧着酒坛送行的场景,他都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那就听陈兄的。”
几个人一拍即合。
再不耽误。
各自去收拾行李。
昆仑则是负责去叫醒那些伙计。
不过,让他没料到的是,等他推门进屋子时,长长的通铺早已经收拾的一干二净。
几十号伙计,各自抱着竹篓,萎靡不振的坐在床铺上。
见到他的一刹那。
一个个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
“是不是要走了?”
“掌柜的怎么说?”
看着那一张张兴奋难掩的脸,饶是昆仑都有些瞠目结舌,这帮家伙看样子也喝怕了。
要知道。
常胜山那是绿林山匪的老巢。
能在山上待个五六年的,哪有一个善茬。
虽然那些烟客早已经被清理,但这帮人有一个算一个全是酒鬼。
能让他们风声鹤唳到这种地步。
可想而知,佤寨山民喝酒之风有多恐怖。
“直接走。”
昆仑瞥了他们一眼,沉声道。
一帮人眼睛瞬间亮起,哪还敢耽误,迅速背上竹篓,迫不及待的往屋后的马场赶去。
这段时日。
马群一直寄养在寨子里。
盗众将行李之物架在马背两侧,然后驱赶马匹,直奔寨子之外。
转眼间。
马鹿寨便再度恢复平静。
山林里雾气笼罩,连夜鸟都还在宿眠,青黑色的天边挂着一轮弦月。
估计至少还得半个钟头。
天才能彻底大亮。
“我们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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