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拍了拍吴理的手臂,“来,跟我来。”
四人上了三楼,进入老人的家中。
屋子并不大,水泥地板,没什么装修,吴理进门第一眼就见到了摆放在客厅里的木人桩,还有墙壁上挂满的各种奖状。
“坐。”
客厅里没有沙发,薛白找出了几个凳子让大家坐下。
严白礼同样坐在凳子上,腰背挺得笔直,看着吴理问道:“年轻人,你跟谁学的拳?”
吴理:“我从小跟着我爷爷学形意,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他的同门师弟,他们两人都能算是我师父。”
严白礼点点头:“他们教了个好徒弟。”
吴理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不知道该说什么,要是平时有人这样说,他肯定毫不客气地应下,不过不知为什么,面对这位老人,他像是见到自家长辈似的,丝毫不敢放肆。
李若琪好奇地看着吴理,这个家伙敢一个人去踢馆,敢在几十个人的包围下威胁对方,敢当着一群记者的面打任东来耳光,在她心中简直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现在竟然这么老实,甚至还有些拘谨?
“你和别人交手的视频薛白给我看过,他说你之前跑去东来拳馆踢馆,用形意拳接连打倒了对方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任东来的师弟,拳馆的教练。”严白礼缓缓说道。
“嗯。”吴理老实地点头。
严白礼笑了起来:“后生可畏。”
吴理跟着笑,不过严白礼很快就收敛了笑意,“我的事,你或许听过,任东来上门挑战,我和他公开比武,被他打倒,丢了咏春的脸,丢了传统武术的脸!”
说到这里,严白礼满脸羞愧。
“师父,您都多大年纪了,任东来赢了您也是胜之不武。”薛白在旁边说道。
“闭嘴!”严白礼怒喝一声,“输了就是输了!”
薛白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
“前辈,您找我来,是要?”吴理小心翼翼地问道。
严白礼看着吴理:“我听说你要申请正式的比赛,和任东来打一场。”
吴理点头:“对。”
严白礼:“我在齐市的武术协会里有几个老朋友,可以帮你促成这场比赛。”
吴理闻言大喜:“那就太谢谢您了!”
严白礼摆摆手,“不用谢我,我只是个没用的老头子,让祖师爷传下来的东西蒙羞,我只希望在我手里丢掉的东西,你能替我捡回来。”
吴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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