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比……”一女知青瞥了眼季雪梅,意有所指。
“行了,我干什么不用你们掺和,该干嘛干嘛去!”楚齐板着脸把人赶走,又把照片抢回来丢到桌上,梗着脖子道:“有本事您就打死我,反正我就是不回去。”
“听听,你们听听,反了天了他,都别拦我,今儿我非抽死他!”楚恒佯装暴怒,伸手就去抽铜头皮带。
“别别。”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吕斌等人自然不能让他动手,立即把他拉到一边,把这哥俩隔开,又劝了一会儿,楚恒才暂时消气。
“你等没人的,看我怎么收拾你!”楚恒恶狠狠瞪了楚齐一眼,黑着脸重新坐下,不再搭理他。
尽管知道这都是演的,可楚齐还是忍不住一哆嗦,他从小被揍到大,都有应激反应了。
随即又过了一会儿,其他大队干部也陆续过来,众人嘻嘻哈哈的攀谈着,窑洞内顿时热闹了许多。
季雪梅小姑娘依旧孤零零的坐在角落,精致的脸蛋儿上满是愁绪。
没多久,饭菜也好了。
主食就是两盒面馒头,菜式则是地道的陕北农家菜,什么油泼老豆腐、洋芋擦擦、羊血酸菜拧馒馒等等。
楚恒让楚齐他们拿来的那些吃食也被做成了菜端上了餐桌,风干鸡加了土豆炖了一大锅,香肠加了大葱炒了两盘,午餐肉则是直接切成片端了上来。
拢共八道菜,四荤四素,楚恒拿来的那些东西就占了三道荤菜。
“咕咚!”
除了楚恒跟吕斌,屋里这帮人都不知道多久没吃过这么丰盛的席面了,一个个直吞口水,却不敢先动筷子。
毕竟还有吕斌这个县里的大领导跟楚恒这个客人在,可不能让他们看笑话。
“来来来,喝酒吃菜。”最终随着刘书记这个当家人先端起杯,大家伙才纷纷有了动作,开始推杯换盏,大快朵颐。
楚齐他们这几个十多岁的小年轻不喝酒,就没跟楚恒他们一桌,自然也就不用拘着,不论男女,皆是双眼放光的抡着筷子在桌上扫荡,跟一头头嗷嗷待哺的狼崽子似的,不一会儿就把桌上的菜跟馒头吃的精光。
就连盘子上的汤汁都被他们用馒头擦得干干净净,洗都不用洗。
“舒坦。”
小张揉着圆滚滚的肚皮,一脸的满足。
“这个风干鸡真好吃。”一个女知青小声对菜式评价道:“不油也不腻,还有股特殊的香味,感觉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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