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加假想的正义。
“他们即将作鸟兽散,于是急于在分别前进行一场集体的行动,徒劳地充当团结的佐证;而团结大多数的最好方法,就是将少数人排除出去,作为‘外部的敌人’。”
黑羊效应,因为害怕失群,所以用一条条标准将群体分割得沟壑纵横,再在沟壑中拉帮结派,形成多数人对少数人的暴力。
说到底,不过是一群弱者互相寻求安慰,再通过欺凌更弱者获得精神上的满足罢了。
“他们欺负的不是你,而是一个代表‘与他们不同’的个体。”齐斯收了脸上戏谑的笑意,目露怜悯之色,“换句话说就是,总要有人遭受这一切的,这是命运的安排。”
……
时间一天天过去,希望中学始终不见阳光。
连绵的雨和多云的阴天瓜分了岁月,让齐斯不由想起这个副本原本的希望中学线,八月一日到八月七日之间,没有温度的阳光填满每一个角落,虚假得像一场诡异的梦。
那无疑是鬼怪一厢情愿酿造的美好幻觉,明亮却不切实际,冰冷而脆弱易碎。
在玲子被欺凌的过程中,齐斯适时站出来几次,不走心地进行了于事无补的制止,如愿获得玲子的感激,同时转移了部分学生的目光。
起先是伪装成闲谈的恶言恶语,再到被各色笔乱涂乱画的笔记本,然后是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死麻雀死老鼠。
齐斯对于所有恶意视若无睹,只默默将手中的兔子尸体做成骨骼标本,以延缓腐败的进程。
学校中流行着各种怪谈,怪诞的举止往往能引发人们对于诅咒的联想。学生开始恐惧,而事实早已酿成。
他们能做的只有变本加厉,将一场小团体的霸凌变成集体行动,试图让所有人一起承担风险。
命运的轮盘一经转动便无法停歇,所有人都被卷入其中,成为闹剧的演员。
转校生们也加入欺凌的队伍,这样识趣的行为使他们成功融入原本排外的班集体。
压力得以释放,团结得到巩固,一人的牺牲显得格外划算……
夜雨倾盆,闪电从天空中打下。
齐斯走在雨幕中,任由雨水将校服浸透。
身后传来玲子的呼喊:“陆明!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
欺凌转向后,她不止一次试图像齐斯站在她那边一样,站在齐斯那边。
齐斯却总是离她远远的,遥遥相望,若即若离。
她起初以为只是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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