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就这么简单。”
朝仓优子便明白了,维德这是觉得她好欺负,想拿她当工具人……
她素来对世界持高屋建瓴的视角,形形色色的人对于她来说都有存在的合理性,都可以作为观察的对象。
因此她这会儿并不生气,只端详着维德的神情,冷静地问:“你怎么确定我们属于同一阵营?又怎么确定我不是异教徒,没有杀人的手段?”
维德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把其他玩家都杀了,哪怕我们是不同阵营,最后结果也是平局,谁也不用死,顶多奖励少点。”
是的,在其他人阵营、立场和目的未知的情况下,如果有足够的能力将他们全灭,确实简单便捷、不留后患。
可这只是理想情况,现实往往要考虑更多因素。
朝仓优子想了想,问:“我可以拒绝吗?我觉得在只剩下我们两人时,你有概率为了奖励杀了我。”
“你当然可以拒绝。”维德的笑容很阳光,像极了午后在楼道偶遇的邻家少年,“但你觉得以你的实力,哪怕不死于玩家之手,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能从副本自身的危机中存活吗?我记得你说过,你是文职人员。”
“好吧,我同意,如果你愿意为我提供人身安全保障的话。”朝仓优子虚着眼道,“需要我做什么记得提前说,以及我建议你不要在第一天就流露出杀人的意图,以免第一晚就死掉。”
“我又不是蠢货,不用你提醒。”
两人不再多聊,继续前行。在离开神殿后,他们身上的衣服便换回了黑袍,完美符合神圣之城的基调,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一路上,许多同样穿着黑袍的信徒来来往往,目光不曾落到他们身上,每个人的表情都纯粹而肃穆,细看却是一片空白的茫然。
转过街口,一个小型广场映入眼帘,乌泱泱的人群团簇成人头攒动的一大片黑影,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一圈,只留出中间的一小片空地。
他们沉静地等待着,不吵不闹,不声不响,就像即将有什么重要仪式在此举行,而他们是不可或缺的参与者一样。
一个穿白袍的老年神甫从人群中走出,站在空地的中央,面容比拉奇神甫要阴鸷,眼睛也混浊得像是泥潭。
他张开双臂,庄重地宣布:“刚才的捐赠中,有人拒绝向伟大的神圣之主缴纳供奉。我进行了探查,发现他在昨夜堕落,成为了可耻的异教徒。”
地面的机关被扣下,可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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