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把握,自己的计谋能否真的牵动柳白的鼻子行事。
一旦没识破,那挺到春闱,就真的成了无稽之谈了。
“廷尉,此番下官惹怒柳相,实乃意外。”
“下官日后定然好好做事,绝对不会迁累廷尉府,更不会让廷尉难做的。”
文丘挤出笑脸,连忙开口。
在丞相府的事情,无论多少人看出来了,他必须得要咬死,这就是个意外。
否则,柳白都不需要给他穿小鞋了,可以直接光明正大办了他。
“意外与否,我与诸位同僚都是看在眼里,你也无需解释。”
“廷尉府,从来不会因为你文丘一个人的事情难做。”
“至于你心中到底有没有愧疚,日后到底会不会好好做事,我会盯着你。”
“心中如何想,我不在乎,但如果事情没有办好,柳相不出手,我也会让你为了你的过错而付出代价。”
车浩眯了眯眼睛,沉声开口。
当了一辈子的老刑狱,车浩身上没有柳白那般朝气锐利的气势,也没有李斯那深不见底的城府,更遑论王翦那股子尸山血海的杀气。
但是...他那审视的目光,却是谁都无法比拟的。
在车浩面前走冠冕堂皇的话,属实是有些自讨无趣了。
“是....是...”
文丘讪讪笑道,而后连忙开口:“下官告退。”
看着文丘离去的身影,车浩依旧是眯着眼睛。
他有些想不明白。
做好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不就好了吗?为什么总要想着要靠着不做事情而上位。
官场上有投机取巧的说法,也有钻营的空挡,可说到底,那都是下面官位的事情。
真的要走上九卿这个行列,无论是丞相还是坐在高台之上的陛下,看的其实只有一件事:你为大秦所作出的贡献。
这个文丘,看着很聪明,仿佛有使不完的招数一般,却怎么会在这种最为简单的问题上,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糊涂呢?
车浩自己也不了解。
他也不愿意去了解。
“来人,将左傅王士唤来。”
车浩揉了揉眉心。
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要先将烂账给全都清理了才行。
麒麟殿内,请罪罚俸,固然夫人出的是一记高招,但真的落实到廷尉府之中,也是一件不大不小的难题啊。
“廷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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