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唯一的侄女,聂南深不信任你跟你不相信他一个道理,你觉得她能在聂南深臂膀下被保护多久?”
男人盯着她微微变化的脸色,薄唇掀了掀,沉稳的外表下又透出这么多年都藏在骨子里的阴鸷和猖狂,“关珩,你该不会认为,我真的会去忌惮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
都不是喜欢浪费时间的人,她要谈,他就拿最直接最有效的和她谈。
关珩搭在膝盖上的手指一下攥紧。
忌惮?一个曾经从一无所有在社会最底层摸爬打滚的男人凭靠自己的手段爬到如今江城最顶尖的位置,他樊天逸如今还需要忌惮谁?
他这段时间的不作为,顶多就是他不愿意把这件事情闹大,就像现在,只要能够息事宁人甘愿放下身段和她好生相谈。
只因为他清楚的知道直接对付她,她顶多和他们来个两败俱伤也毫无畏惧,与其这样不如一个言晏来得更有威慑力。
空气有将近五分钟的沉寂,男人也没有开腔,像是静静的在等她的回答。
宋秘书在这个时候已经挂了电话走了进来,脸色沉重的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最后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关总,柏林那边来消息,今天的合作方突然提出要撤资……”
剩下的话不用多说,她也猜到了。
关珩从头至尾都看着男人的脸,没有意外也没有惊讶,似褒似贬的嘲讽出声,“手还伸得挺长。”
男人言简意赅,“选择权在我,决定权在你,”淡淡的道,“该怎么做自己衡量。”
关珩眯起双眸,脸色逐渐变冷。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不给对方残留的余地。
果然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
空气再次陷入了安静,不过这次的沉默却没有持续太久,关珩视线落在桌面上那封和解书上,“樊总开出的条件还是一贯让人没办法拒绝,不过你想要和我谈和解,那你也得问问你太太同不同意了。”
红唇勾出不深不浅的弧度,说话间却是看向了从他们对话开始就一直保持沉默的女人。
从她进来开始,所有事宜都是她和樊天逸在谈,比起她口中所说的当事人,这个时候倒更像个事外人,“怎么,樊太太不打算发表一下意见?”关珩慢条斯理的笑,“我想,比起这么低声下气的求我不要把你告到法庭上,你应该更愿意直接进去蹲几个月再出来重头开始,这样,就算输给我也才不会太伤你的自尊不是?”
果然,下一秒良黎本就一直有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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