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很浅但看上去很舒服,“我记得你之前给我说过,让我别招惹他。”
“这并不冲突,”言晏笑了笑,“就算那个人不是你我也会这么做,更何况还是池骞没身边的人。”
她虽然信得过路潞,但信不过池骞没。
有些话虽然没有明说,但里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路潞口里所说的分手不算,只要池骞没那边一刻不肯放手,那么只要是在她身边的人随时都可能被动站到那个男人的对立面。
更何况詹聿和池骞没之间原本就是死对头。
女人绯唇勾成好看的弧度,含着笑意,“放心,”另一只手贴着高脚杯杯脚缓缓的摇了摇,看着里面的液体,“就算我和池骞没分手了,我和詹聿的关系也不会因此发生改变。”
“为什么?”
“大概是,”透明高脚杯中的液体被外面金黄的余晖映成格外鲜红的颜色,女人端起酒来看向窗外,低泠的嗓音又像是含了些别的情绪,“詹聿要是真的了解我之后,就不会这么喜欢我了。”
分明是笑着说的,但那双映着夕阳颜色的漂亮透彻的眸子又像是多了些不知名的东西。
透明的落地窗,西洋复古的餐厅,香气醇厚的法国红酒,让女人整个慵懒的姿态在夕阳下看上去就犹如一幅上世纪遗留下的绝美油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只是此时的言晏还不知道,面前的这个看上去风光无限肆意张扬的女人背后,到底藏了哪些不为人知的过去。
晚餐结束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外面的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
安苏原本打算的是先将言晏送回公寓再自己回聂宅,谁知人还没离开,就接到了纪容司的电话。
待她挂完电话的时候,言晏见她一脸纠结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问道,“怎么了?”
安苏咬了咬唇,小声道,“纪容司说他就在这附近,这会儿正在过来的路上。”
“这么巧?”言晏眯眼瞧她,凉凉的笑,“你们什么时候进度已经到这一步了?”
她没记错的话,前段时间她不是还对那个男人爱答不理的?
安苏懊恼的抓了抓头发,“我今天原本答应了他要和他吃晚饭的,结果我忘了……”
说完她看向身旁的言晏,言晏几乎秒懂她的眼神里的意思,头疼的揉了揉鼻梁,“行了,我让宋秘书过来接我。”
“那怎么行!”
现在言晏这个样子断然是不可能自己回去的,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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